介武道強者罷了,他再也無法興起多大的波浪,哪怕他可能還會有一些殺傷力,但是已經無關大局了。
看著迎上前來的張挺和柴永等人,江烽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急走幾步,抬手製止了眾人的行禮,江烽的目光落在柴永被血漬染紅了的衣袍上,以手扶住對方的肩部:“庸之,有可有大礙?”
“謝君上關懷,無礙。”柴永揚起頭,沉聲道:“某斬其後,方為其脫手劍所傷,並無大礙。”
“呵呵,庸之,對方可是姚承泰之下的第一人,孔飛,固息前期的強者了,若是再給對方几年打磨,人家也是要踏入小天位的猛人。”江烽關心的道:“日後當要小心,某寧可失一軍,不願丟一將!”
跟隨在江烽身後的楊堪等將都是感慨,能得君上這番話,柴永怕是感激涕零了,當然這對於沉浮宦海的這些人來說,他們未必會被一句話所打動,但是起碼江烽的這個姿態足以慰人了。
柴永微微意動,但卻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是躬身拱手一禮,便站在了一旁。
“過之,你和庸之聯手這一戰打得不錯,七郎的風頭都被你搶了,先前還一直在嘀咕呢,要和你在彭城再較高下,你意如何?”
江烽又抬手虛扶,示意張挺不必多禮,北面戰線是張挺為主將,雖然張挺在武道水準上要遜色柴永許多,但是為將帥者卻不能以武道水準來衡量,連柴永也一樣對張挺極為尊重。
而後趙文華和孟祥二人也上來見禮,免不了一番勉勵鼓舞。
瞪了一眼站在江烽旁邊的楊堪,張挺一撇嘴,“七郎慣是如此,在汴梁如此,到淮右亦是如此,君上見慣不驚就好,至於在彭城一較高下,明知道彭城不可能再有大戰,方來饒舌,不如我等以兗鄆二州為賭注,看誰先拿下兗鄆二州如何?”
一番霸氣四溢的話讓在場眾將都是熱血沸騰,楊堪更是雙目放光,連連輕笑,“過之,好膽!真是視朱茂為無物啊!也罷,君上,不如就以兗鄆二州為注,請君上下令,某願意帶軍取兗州,過之帶軍取鄆州,誰先得手,便為勝,賭注為何?”
“嗯,某聞七郎家中歌姬燕舞能在掌中輕舞,某甚為仰慕,若某得勝,七郎便將此姬與某,如何?”張挺笑吟吟道。
燕姬乃是七郎家中歌姬首領,不但歌聲曼妙,舞技更是冠絕一時,楊堪甚至喜愛,更為難得的是其武技不弱,尤善輕呂,楊堪來淮右,妻妾尚未來,但燕舞卻是一直跟隨楊堪,可謂楊堪心愛之物,張挺這一要求甚是促狹。
楊堪也不在意,大笑道:“過之怕是對某燕姬垂涎已久了吧?也罷,若某輸了,便將燕姬與你,若是你輸了,某隻要你腰間那柄盤龍鋏,如何?”
一下子打中了張挺的要害,張挺頓時躊躇起來。
張挺雖然慣用武器不是長鋏,而是菱花鬼矛,但這長鋏卻是張氏家傳之寶,若是輸了,這盤龍鋏落在了楊堪手中,只怕自己回汴梁都是臉上無光,無顏見人啊。
一干大將們見素來嘴上不饒人的張挺被楊堪逼到了牆角,有些狼狽,都忍俊不禁。
大家都知道二人從汴梁到固始再到淮右,便一直誰也不服誰,尤其是張挺總認為自己只是時間來晚了,被楊堪佔了先機,一直不忿,事事都要和楊堪別別苗頭,只是卻總未能得機會。
今日蘄縣一戰,率軍搶先破城,總算是一洩心中悶氣,當然要當仁不讓,那兗鄆二州來討個彩頭,沒想到楊堪這廝居然打自己盤龍鋏的主意。
“過之,如何?怎地先前氣勢洶洶,說到實際,卻瞻前顧後了?”楊堪撫摸著下頜,微微笑道。
“罷了罷了,便如此!不過這兗鄆二州,取何處,卻要由某來先選。”張挺被楊堪一激,頓時應允。
“哦,你要選兗州?”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