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罪名必然不會憑空捏造,從而選擇閉口不言。
這仲春卻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貨色。
不過不急,此時自己的親衛應該還在抄幾人的家,等他們拿回幾人私藏的弩甲,便是這群蠢貨閉嘴的時刻。
接著劉安拿起下一份證據,走向路非。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劉安將高升這些時日收集的罪證一項項的拍到堂下眾人的臉上。
快到尾聲的時候,一名親衛匆匆自縣衙外來到劉安跟前,耳語幾句,劉安聽後點了點頭,示意親衛稍等。
將最後一點證據也展示出來後,劉安才對堂下喊道:“帶上來!”
隨著劉安的喊聲,數十名親衛兩兩一組,抬著十幾個款式花樣不一的箱子來到堂下。
堂下幾人聽到身後動靜,驚疑回頭時,眼中瞳孔不由緊縮起來。
熟悉的箱子,他們自然知曉箱中所放乃是何物。
劉安走上前,一一開啟箱子,每開啟一個箱子,便有親衛大喊這是從何人家中搜到的幾張弓弩或幾具鐵甲。
而隨著親衛的喊聲,那被點到名字之人臉色也愈發蒼白,整個人不由失魂跌坐在地板上。
將所有箱子開啟後,劉安再次回到書案後,拿起書案上的木製鎮紙猛地一拍。
隨著這聲巨響,劉安如願以償的看到堂下眾罪犯身體的猛地一哆嗦。
心中輕蔑一笑,面上劉安卻依舊一副大公無私的嚴肅表情,喝道:
“諸位!還有何話可說!!”
事已至此,如山鐵證擺在眼前,幾人再也強硬不起來,一邊用雙腿磨蹭著往劉安方向靠,一邊痛哭流涕,求饒連連。
“縣尊!劉縣尊!求你饒我一命!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劉兄!路某上有老下有小,你饒我一次吧,此後路某定痛改前非!”
……
如此這般的求饒聲,於堂下此起彼伏。
劉安不予理會,低沉的嗓音冷血無情的給眾人下達了死亡召書。
“常封、路非、呂帛等人私藏弩甲、豢養死士,意圖謀反!依漢律……誅三族!拉下去!!”
“諾!”
親衛在劉安下令後,立刻行動起來,將堂下罪犯帶走。
幾人都是縣吏,並非朝廷任命官員。
劉安作為一縣之長,掌握一縣生殺大權,甚至不需向太守請示,便可全權處理幾人。
如今罪證確鑿,劉安秉公處理,亦不用擔心有政敵以後拿此事誣陷自己。
殺人立威,趁熱打鐵,劉安緊接著頒佈了一系列任命書:
任命賈詡為主簿,總覽縣中大小事務。
夏侯蘭為縣少府,掌縣財務。
侯成為功曹史,掌諸曹。
曲澤為廷掾,督鄉事。
宋憲為門下賊曹,掌縣衙防衛。
魏續為門下游徼,掌巡查盜賊事。
張遼為門下議曹,參與諸事。
曹性和郝萌綜合能力略低於宋憲魏續,劉安任命兩人為其副手。
侯成則因乃五人中政治和智力最高者,被劉安安排為對內政有要求的功曹史。
至於主簿、縣少府、廷掾三個職位,以三人能力綽綽有餘。
門下議曹能夠參與縣中所有事物,但又都起不到決策作用。
張遼今年才十五歲,這個職位最適合他,等他在縣衙磨練學習兩年,便可正式擔任要職。
手下的人才還是太少了!
劉安在心中感嘆,一縣職位並不多,然而將手下可用之才全部安排出去,卻還有好些職位是被涿縣本地豪族佔著。
他在莊上選拔的那些人才為一屯長還行,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