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罰陸長安一萬兩銀子,以示警戒。過後,陸長安,你自己主動將銀子上繳給國庫。”
罰銀子?
我靠?
我給咱們夏國製造武器,沒等你賞我銀子,還從我這掏銀子呢?
沒等賺呢,先賠進去一萬兩?
昏君,狗皇帝!
罵完。
陸長安滿臉堆笑:“哈哈哈哈哈,陛下英明!”
皇帝皮笑肉不笑,看來一眼,冷哼一聲,又瞪向瑟瑟發抖的張謙。
“而你張謙!”
“貴為刑部尚書,卻弄出這種冤案來,簡直是失職。”
“朕罰你俸祿一年,你可有異議?”
皇帝眯眼怒道:“哼,照朕說,這都是輕的,都該將你革職查辦!”
張謙豈敢有異議,忙忙叩首:“臣,服罰!”
皇帝虎目又瞪來,帝王威嚴撲面而來,指著道:“還有你,陸長安,給你一日假,你不好好陪王妃,卻幹出這種事,讓朕怎麼說你好?快滾出宮,明日照常去軍器局,若是弄不出朕要的武器,朕要你腦袋!!”
說話的時候,陸長安能瞧見皇帝眼中是藏著笑的。
這皇帝,可真是摳門啊!
不給銀子,還罰我,還要我幹活?
陸長安搖頭而笑,抱拳道:“臣告退。莊三就由刑部尚書處置了。白姑娘,咱們走吧——”
離開這裡的時候,都能瞧見陸昭霖,和張謙一臉的難看,他們沒想到,這回又讓陸長安躲過一劫……
“你們倆,也滾出去!”皇帝在殿內高吼道。
“是是是——”陸昭霖,和張謙,也都走了出去,順勢也讓人將莊三帶走。
待他們都出去。
皇帝眯目哈哈一笑,望向太監總管高全:
“陸長安真是能耐啊,倒會招攬人心,能讓周泰跟他一起劫獄,這手段很不簡單!”
“若非陸長安破了這個案子,朕都想著處置他呢,誰曾想,這小子是有些本事啊。”
聞皇帝這些話,高全不敢多嘴,只是微微無一笑。
宮巷中!
陸昭霖瞧著前面陸長安他們的背影,滿目憤怒,然後跟身側張謙竊竊私語。
“姨夫,陸長安這小子,怎麼這麼命大呢?這都整不死他!”
張謙聞言,說道:“別怕。現在我們還是有優勢的,你現在是太子,咱們就走著瞧,看他能得意多久。”
“嗯!”陸昭霖點頭,盯著陸長安的目光,也漸漸陰狠起來。
這回去的路上,自然是陸長安騎馬,送白芷惜回去的。
而見白芷惜身上還有鞭傷,於是路過藥鋪的時候,陸長安還不忘買了些外敷的藥。
再次回到籬笆小院的時候,這回終於進了白芷惜的堂屋門。
屋內擺設簡單、一張四方桌,一些板凳,和櫥櫃,雖然陳舊,卻很整潔乾淨,那榻上還是那種紅碎花被褥,上面縫著補丁。
“寒舍簡陋,讓恩公,您見笑了!”白芷惜臉上紅潤,豔麗不可方物。
“挺好的嘛,見什麼笑。”陸長安將外敷的藥放在桌子上:“好啦,我有事,還得趕往秦府。”
四目相視,柔情蜜意碰撞,氣氛有些曖昧。
“恩公,請等一下——”
白芷惜害羞地垂下俏首,羞澀道:“恩公,我…我背上還有傷痕,我夠不著,能麻煩您幫我敷藥嘛?我怕留下疤痕。但是,您等會要閉上眼睛。”
陸長安:“……”
我靠!
還有這好事啊?
瞧著白芷惜紅潤如三月桃花的美麗面孔,陸長安嚥了咽口水,這話說得,正經人,誰閉著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