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站會議室氣氛凝重。戴天明、沈騰、楚荷等人坐在會議室裡,相互無語。尚九城走進來,眾人紛紛起身,尚九城看了看大家:“都坐吧!”
眾人落座,尚九城開口道:“我知道,昨天夜裡沒有抓到花海計劃負責人不死鳥,大家都很失落、很沮喪,我也一樣。不過沒關係,這是因為我們運氣不好,不能怪大家,尤其是不能怪天明。我認為,天明在這件事上處理是得當的。”
戴天明站起:“謝謝站長。”
尚九城示意戴天明坐下,繼續說:“我剛剛接到本部命令,本部要求我站儘快搞清楚共黨花海計劃,這是目前我站首要任務,一切行動都要服從這個任務。另外,勞軍團那邊的演出要再次停下來,具體什麼時候可以繼續,看情況再定。那邊還要有人監控,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好了。”
戴天明立即回應:“是。”
意識到尚九城會懷疑自己,散會後,戴天明故意走出保密站大門口,朝街道深處走去。果然和猜測的一樣,街道兩旁有幾名隱蔽特務,遠遠地跟在身後。
戴天明在一個報攤買了一份報紙,若無其事地返回保密站。
此時,張登正在冰雨巷試完剛安裝好的電話,發現那雲飛的電臺紅燈閃爍,急忙把那雲飛叫了過來。那雲飛坐到電臺前,戴上了耳機,開始收報。
張登警覺地守在那雲飛身後:“誰呀?”
那雲飛回答:“風信子。”
張登一下子緊張起來:“問他在哪兒。”
那雲飛正在收報。張登又問:“他說什麼?”
“他沒說地址,只說自己在一處秘密住所,他還向我瞭解不死鳥被殺的事兒。”那雲飛如實說來。
“約他見面聊。”張登很興奮。
那雲飛點點頭,繼續發報。
那雲飛抄報完畢後,將譯好的電文遞給張登。張登一看報文,忍不住笑出了聲。張登拿起電話:“喂,接保密站。”
尚九城拿起電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馬上來我辦公室,把電報給我念一遍。”
尚九城放下電話,走出門外:“天明,你來一下。”
戴天明來到尚九城跟前。尚九城道:“天明,勞軍團那邊現在由你負責了,我不說你也知道,勞軍團背景特殊,凡事要留有餘地。但清查共黨的事情還是不能鬆懈。”
“明白。”
“我們三番五次取消勞軍團的演出,他們一定會鬧情緒,你要對他們進行必要的安撫。”
“站長,您放心吧!”
“等一會兒,我先給馬團長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尚九城一邊說著一邊似乎無意地朝門外看了看,機敏的戴天明捕捉到了這一細節。
張登走進來:“報告站長,重要電報。”
“念!”
張登看看戴天明,有所顧忌:“這是共黨特工風信子發給那雲飛的一封電報。”
“天明不是外人。念!”
“下午四點,廣華寺門口見。記住,寺門口有一個老乞丐,乞丐碗裡有字條,你拿起字條後,我會出現,我穿灰大褂,戴黑色禮帽。”
尚九城立即吩咐:“馬上召集人手守住光華寺。這個風信子是花海計劃的主要成員,一定要給我留活口兒。”
張登領命而去。尚九城故作關心地對戴天明說:“天明,這次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剛剛負傷,尚需靜養。”
戴天明連忙稱謝:“謝謝站長關懷。”
戴天明並不知道這是老三設下的證實那雲飛是否叛變的計謀,他匆匆趕緊回家,想去營救風信子。戴天明看了看錶,還有四十分鐘便是四點了,便焦慮地問茶茶:“你聽說過風信子嗎?他是我們的同志,那雲飛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