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恆這才偏過頭,躲開他的手:&ldo;那便有勞夫君了。&rdo;
&ldo;……你到底有沒有點身為男人的尊嚴,夫君夫君叫得這麼順口。&rdo;
&ldo;和你相較,那些都無關緊要。&rdo;赫連恆只這麼說,下一瞬便包著他的手握住了褻褲下硬挺的兇器。宗錦紅著臉,別開頭,終於認命似的任由對方借自己的手洩慾。
只是赫連恆不僅身材比他魁梧一圈,就連那話兒,也本錢滿滿。
男人呼吸很沉,隨著他的動作有些亂;昂揚處似乎憋得慌,已經溢位些濕潤,沾濕了布料。
這般隔著褻褲,不過是隔靴搔癢。
沒過多久,赫連恆便撐著身子挺直了背脊,自顧自地變換了姿勢,雙腿放下了地,和宗錦並排而坐。宗錦原覺得自己是個臉皮厚的,自幼胡作非為從不怕丟人;但比起赫連恆,他真是自愧不如‐‐男人就是能那樣寡著臉,將褻褲拉下去。腿間那腫脹的物事便彈出來,精神抖擻地呈現在宗錦眼前。
‐‐都這樣了,再拒絕反倒是矯情做作了。
宗錦想著,這次也無須赫連恆再動手,他自己主動伸手過去,用手掌貼上男人的敏感脆弱處。
緊接著他便聽見男人忽然加重了的一聲呼吸。
這細微的變化像是某種訊號,再鼓勵他做更多。宗錦的視線在床榻邊的地面四處遊,手在赫連恆低沉的喘息中逐漸加快。而情慾本身,就和疫病沒什麼兩樣,會在不覺間傳染。
起先他只是覺得小腹發緊,不多時他下身的東西便跟著精神起來。
他原本只穿了條單薄的褻褲,那處一旦勃發,藏都藏不住。無奈之下宗錦只好將大氅拉了拉,故作自然地用蓬鬆的狐皮蓋住腿間。可這只能遮住赫連恆的視線,並不能掐斷他的感官。
手裡的兇器越來越硬,滲出的前液沾濕了他的指腹;他同樣硬得難受,竟有衝動自己去摸摸。
就在這時,赫連恆沙啞而勾人地喚他:&ldo;宗錦。&rdo;
他腦子裡一片混沌,全無防備地抬頭看他:&ldo;怎麼……&rdo;
赫連恆的唇毫無猶豫地印上來,舌尖靈巧地撬開他的牙關,探進溫暖濕潤處,肆意地撩撥勾引。兩條舌交纏著,宗錦亂了呼吸,喉嚨裡時不時因氣喘而帶出些弱氣的喉音。比起那些不清醒時的情事,唇舌相抵的感覺反倒讓宗錦更來神。他也不知是因何,甚至不知這吻帶給他的微妙快感是欲佔得多,還是情佔得多。只是他忍不住去回應,忍不住勾著赫連恆的舌本能地去纏綿。
這吻持續了許久,待到相接的唇分開,宗錦唇上都泛著水光,眼尾也因欲情而泛紅。
他忍不住道:&ldo;你還、還不成麼。&rdo;
&ldo;嗯?&rdo;
&ldo;老子手都酸了……&rdo;宗錦道,&ldo;我見你傷也無礙,你自己來好吧?&rdo;
&ldo;想快些結束?&rdo;
&ldo;廢話……?&rdo;
他剛作答,赫連恆的手便忽地按上他的後腦,將他按得伏下身:&ldo;那便用嘴。&rdo;
&ldo;赫連……唔!!&rdo;
論心機完全處在下風的小倌張嘴要罵人,就被男人鑽了空子,粗長的肉刃直接闖進了他的嘴裡。男人的味道隨之而來,將他完全包圍;宗錦連忙先要抽身離開,男人的手卻摁得死死的,在他剛抬頭時便再度壓下,反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