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清理的多,執掌組織部的韋昌榮早就懶得再評價。反正一旦有要清理的物件,這種人都是要首當其衝的。那種不太喜歡交遊,性格直率的傢伙,即便是說話不太中聽,組織上反倒會更加重視。
韋澤也沒有去評論畢慶山總理,他身為總理,總是別人去找他,類比法在此不太合適。韋澤喝了口茶,然後說道:“昌榮,最近咱們要強化組織生活。這件事一直提,不過總是沒有辦得好。今後這種組織生活一定要強化起來。”
組織生活是很重要的事情,這種組織生活其實很類似公司裡面的那種活動。就是在方方面面都組織起各種活動,讀書會,運動會,拓展訓練,朗誦會。一方面是在公開場合讓大家正當接觸,另一方面也是讓每個人的每一方面都能公開展現在大家面前。
從光明正大的角度來看,這些組織生活能讓大家充分體會各種方面,看到別人的優點,看到自己的不足。從德智體美勞各個方面都能得到提升。從不那麼光明的角度來看,組織上也能從每一個角度來觀察組織成員,在人事安排上能夠任人唯賢。
“我知道了。”韋昌榮作為組織部的領導者,這些事情早就聽韋澤說的明白。最早搞起作戰訓練的時候,韋昌榮就是負責人。從那時起,韋昌榮就很清楚這些公開的活動意義所在。有了組織生活之後,至少就沒有時間用在私人的閒事之上。在這點上,組織生活對於整個組織與組織成員都是一種保護。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三會也是如此。韋澤沒想到在三會最後的幾天,政府會議裡面竟然提出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提案,“在南海各省建立各省自己的棕櫚園與橡膠園”。
凡是牽扯到競爭的事情,韋澤都是歡迎的。社會主義制度與資本主義制度本質上都是對於資本的營運。區別則是資本主義制度下,資產階級處於主導地位。韋澤覺得一人一票的選舉制度最可笑的地方是,把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都弄成一人一票。結果統治階級就開始被逼著說瞎話了。於是乎好好的一個政治就成了千奇百怪的謊言的混合體。
理論上社會主義制度應該是作為實力超過資產階級的勞動者們主導的制度,算是資本營運制度的一個升級版。某種意義上就如同中國透過科舉摧毀了血統貴族政治一樣,資本營運與血統繼承最終分家。
但是這種發展基礎大概得是整個勞動階級的覺醒,如果競爭沒有發展到一個高度,這種制度營運上肯定會有很大問題。
如果各省都能在南海建立自己的種植園,這其實不是壞事。這本身就是競爭,為了能夠得到更廉價的原材料,大家肯定會拼命採取先進技術。雖然此時各省的打算中根本沒有考慮到這點,韋澤能想象的到,這種做法不過是各省希望能夠圈定自己的原材料供應地,如果種植園開闢成功,原材料供應就能得到保證。既然出發點已經是這樣,事情的發展未必能夠變成一場真正的競爭。
“表決的時候我會同意這個議案。”韋澤最終做出了表態。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地方上的同志第一次真正提出“國家政策”,韋澤也不想打擊大家的政治覺悟。這個國家並不是韋澤這麼一個孤家寡人的國家,各個省都有理由提出自己的看法。這種看法能否透過是一碼事,有沒有讓大家提出來的制度則是另外一碼事。
得到了韋澤的認同之後,各省官員都是極為興奮。他們中間大部分人都沒有從理論上認識到這是對“生產資料”的爭奪,這種爭奪在工業社會里面可以說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不過有些事情只要進入了工業社會,大家就會根據社會營運有著自己的感悟。
三會結束之後,國家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