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誤說法。
韋澤看林阿生已經理解到了問題的核心內容,他趁熱打鐵的說道:“老林,軍事法體系,有了軍事法庭,部隊裡面的很多問題都有了明晰的解決制度。部隊裡面很多事情都有了託底。有了公檢法體系之後,司法問題以及各種矛盾都有了解決的辦法。國安局與反貪局建立,相應的制度建立起來,那幫想貪的人肯定還是會鋌而走險,但是那幫沒膽子當貪官的同志就知道有些線碰不得。如果反貪只是一個運動式的執行,到時候官官相護,到底有多少人得填進去啊。”
林阿生不久前就在廣東主持國安,順道整肅了廣東海關,後來他又去福建坐鎮,兩省經中央調查組之手下獄的各級公務人員總數近千,想起那慘烈的整肅,林阿生只能深深的嘆口氣。過了一陣,林阿生說道:“若是真的能讓那些知道害怕的同志們懸崖勒馬,這倒也是好事。”
“我還擔心另外一件事,若是沒有劃出明確的底線來,肯定就會有人害怕多幹多錯,最後弄到官僚體系集體不作為。讓他們作為,他們就要求有胡作非為的權力。不讓他們胡作非為,他們就來個無所作為。哼!”韋澤最後的冷哼聲中有著強烈的意志,連林阿生這樣的韋澤鐵桿都覺得心裡面有種寒意。一個太過於精明和強勢的領導者,給下屬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即便韋澤做事絕非苛責,可這種心理上的壓力卻不是不苛責就能完全消除的。
心理上毫無壓力的人也不能說沒有,俗話說無欲則剛,不管別人怎麼猜測左宗棠的前途,左宗棠本人對於仕途倒是完全放開了。在新政府幹了好幾年之後,左宗棠發現中國正在走向一個全新的時代。滿清的失敗,楚軍的覆滅,對於左宗棠再也沒了負面影響。以新政府這種蒸蒸日上的全新氣象,滿清沒有覆滅,楚軍大獲全勝才是不可思議的結果。
對於廣東的嚴打,左宗棠是舉雙手贊成。不管是舊時代的“經”與“道”,或者是新時代的“經”與“道”,左宗棠對“離經叛道”抱持著強烈的反感。跟了光復黨學到很多新東西,只是讓左宗棠認同了全新的時代與這個全新時代的秩序,“保守主義”的思維依舊是左宗棠最基本的認知之一。
左宗棠與已經為滿清盡忠的江忠源都是在社會矛盾空前激烈的時代中崛起的“經世派”代表人物,這類人認為天下的問題必須要解決,他們重實踐、好學習。廣東省省委最終決定提拔左宗棠為民政局副局長,成為副局級幹部,主抓“菜籃子工程”之後,這位馬上就五十七週歲的老同志的幹勁讓韋昌榮都嘖嘖稱奇。
對於黑社會份子,左宗棠沒有把他們簡單的歸於“一丘之貉”,而是仔細的做了劃分。海陸豐那種直接欺行霸市的土匪與潮汕地區那種壟斷經營,在左宗棠這裡有著很明確的區分。
土匪就那種好勇鬥狠的,所以海陸豐的匪幫被幹淨利落的一網打盡。反倒是潮汕地區的首領看到了左宗棠寫的報道之後,立刻逃竄了。在看守所的會見室,海陸豐頭領蔡漢武帶著沉重的手銬腳鐐被帶了進來。手銬腳鐐被固定在了桌子與地面的鐵環上之後,還有警察在旁邊監視。這位蔡漢武真有點虎死不倒架的意思,被抓進來之後居然還敢在審問中襲擊警察與檢察院的同志,沉重的手銬腳鏈只怕得等他死後才會去掉了。
左宗棠很客氣的給蔡漢武遞了一根菸,旁邊的警察同志幫蔡漢武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蔡漢武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他讚了一句什麼。因為用的是當地土話,翻譯的同志給了一個左宗棠能懂的解釋,“雲煙,不錯嘞!”
“你已經被判處死刑,活不了多久。我看你也是條漢子,卻不知道你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