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對外面的那面寫著對方語言翻譯的名字。這位說話的人名字當中有個‘唐’字,說明此事應該是貴族。不過資料上講,這位其實在義大利西西里島農村‘受尊重的人’。也就是說,是個地下社會的頭頭。用民朝的說辭,此人是個黑社會大頭目。若此人是中國人,只怕他的屍體早就在絞刑架上被曬乾。但是這樣的傢伙居然堂而皇之的成為和韋坤談判的義大利代表團成員,韋坤只覺得一陣陣的厭惡,心中隱隱生出了殺意。
“你看過《**宣言》麼?”韋坤問說話的傢伙。
那傢伙聽了這個問題後先是一愣,然後充滿嘲諷的笑出聲來,“哈!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去看那種東西!”
“你要是連**宣言都沒看過,憑什麼就說**到底是什麼做派?”韋坤繼續冷冷的問道。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話在光復黨裡面是反覆講的事情,雖然韋坤自己也未必能做到,但是他本人也承認這話是對的。面對那些連《**宣言》都沒讀過,就敢抨擊**的渣渣,韋坤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
看得出韋坤露出的強硬態度讓那黑社會頭頭收斂起來,不過那傢伙的表情並非是覺得自己理虧,而是面對強權的屈服。民朝皇帝韋澤大概每十年發動一次嚴打,對流氓進行了強力清洗。到現在為止,有流氓村子固守村落對抗圍剿,卻還沒出現流氓主動對國家機關發動襲擊的案例。
暫時壓制了那個不知好歹的黑社會頭頭,韋坤繼續冷著臉說道:“我想你們只是考慮怎麼從每一件事裡面榨取到最大利潤,這在管理學裡面是非常初級的水平。在我們民朝,管理學已經開始進入更深層次的管理,對於企業來講,勞動者才是最重要的資源。企業賺的少那是產品以及勞動生產率的問題,但是對於勞動者來說,他們對自己勞動力的價格的認知若是不能滿足,他們的勞動積極性就不可能存在。我們民朝採用的是土地國有制的政策,所有人都不是地主,而是用自己的勞動力換取報償。在這樣的雙向選擇中,我們這邊要考慮的是勞動者是否對我們的報償滿意的問題。而民眾則要考慮的是,他們的能力和技能是否能讓我們滿意的問題。”
說到這裡,韋坤先是帶著些厭惡的眼神掃視了對面的這群義大利人一圈,然後冷冷的說道:“諸位,這是制度的差異。如果你們真的想和我們合作,就請學著用我們考慮問題的角度看問題。而不要光用你們的視角看問題。”
很明顯,韋坤的話大有明珠投暗的意思。義大利團隊裡面人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理解韋坤到底在說什麼。韋坤別開了視線,在屋子其他地方掃了掃。然後她就看到了東非行政區的年輕幹部們用些輕蔑的視線看著義大利人。
這種公然的輕蔑不合適,韋坤很清楚這點,不過韋坤也不想再吹毛求疵了。無論如何,民朝培養出來的年輕幹部們從小讀民朝的書,學習皇帝韋澤同志主導編撰的道理。雖然韋澤很謙虛的用**或者馬克思主義來包裝,並不以他自己的名字冠名。
等這些年輕人終於有機會大展拳腳的時候,大家也批評韋澤提出的理論和看法是不是好執行,是不是真的那麼好,但是好歹這些人都有相應的培訓。也知道自己要為國家效忠,為人民服務。脫離了這麼的圈子,韋坤只覺得外國大概都是毒蛇猛獸。就如這群沆瀣一氣的義大利人,居然玩起了賣人頭的把戲。他們希望和韋坤達成一致,韋坤只接收這些人提供的義大利勞工。然後和韋坤瓜分從勞工那邊賺來的‘利差’。畢竟韋坤這邊留給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