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然後他發現在學校門口有一群老頭老太太在等著。看樣子不像是在鬧事,而是準備接孩子回家。走到大門口,石謙發現學校大門緊鎖,裡面有校警看守。剛看到鐵柵欄的時候,石謙還覺得學校對外更通透了。看到這緊鎖的大門,再看看高高的難以攀爬的欄杆,石謙又覺得學校的守衛比以前更嚴。
既然進不去學校,石謙就繼續往前溜達。他發現街道上的小汽車和之前相比少了好多,那種掛著政府牌照的汽車幾乎看不到。雖然他知道民朝已經遷都,首都從南京遷到了北京。甚至他還知道遷都的理由之一就是希望首都距離北美更近些。然而只有自己親自走了這麼一趟後,石謙才能感受到遷都到底意味著什麼。
原先的南京給石謙的感覺是充滿了各種不同的大人物,充滿了各種被認為擁有莫名強大力量的機構與單位。那些高大氣派的部、局的辦公樓,大院,還有街上各種汽車。都意味著這些城市的與眾不同。每年從11月份開始,來參加三會的大人物更是雲集這裡。讓首都這個權力中心的氣派顯露無疑。
石謙走了這麼久,他發覺街道上很少出現軍人的身影。即便是有,也都是些戰士以及尉官,軍階都比石謙低。這在以前是很難想象的,南京作為首都的時候,將官們並不罕見,一個上校根本沒有什麼好令人驚訝的。
在十字路口停下,石謙看到的周圍的所有人服裝氣度,都是完全的普通市民。南京這座在過去近40年中一直是中國權力核心的城市竟然簡簡單單的恢復了之前普通城市的地位,石謙還是覺得不敢相信。
繼續向前走,石謙仔細的看著他的故鄉。周圍的市容還是那樣的美麗與從容,市面上也沒有受到特別大的影響,可石謙總是感覺這座城市好像丟失了些什麼。非得形容的話,那是這座城市的靈魂。決定民朝命運與世界命運的那群人已經不在南京,在他們立刻的那一瞬,南京就只是一座城市而已。
抬頭看向北邊,石謙很容易就想起了不遠處的長江。因為參加過拉練,他還記得更北到安徽的一些土地。至於再向北,石謙沒去過。他的心中就只有一片混沌的感覺而已。他突然生出一種衝動,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想去北京看看。石謙只覺得北京也許比南京更給他一種故鄉的感覺。雖然不知道這奇怪的判斷是怎麼完成的,石謙就是生出瞭如此感覺。
當然,感覺這種玩意是因人而異的,北京參加三會的人員就不這麼認為。離開了溫暖溼潤的長江流域,跑到在河北的北京,一眾人等完全沒辦法習慣這裡的乾燥氣候。
紫禁城並沒有成為韋澤都督的住處,而是變成了故宮博物院。韋澤都督和一眾高階別的幹部搬到了圓明園去住,在圓明園附近則建起了各種辦公機構。有過南京的改建經驗,北京的改建就顯得更加利落。
當然,對於從南京遷來的十萬人來講,建築肯定不夠,很多安排也都是臨時的。例如有說法要把中央辦公機構設在中南海里頭,這讓一眾對圓明園很是喜歡的同志覺得很錯愕。但是非得這麼說也不是空穴來風,天an門外設立了巨大的廣場。並且開始興建人民英雄紀念碑以及人民大會堂,怎麼瞅都不是當擺設的。
如此的傳聞和未完成的東西都是小事,即便大家其實私下抱怨為何要離開南京那個好地方,也沒人敢對韋澤都督說出來,更沒人敢去煽動別人。韋澤都督讓遷都到北京,大家就老老實實跟著走。不願意跟著走的人就可以留下,能跟上都督可不是容易事。
就如1890年的三會討論的內容就是未來中國的規劃,韋澤都督拿出了一套北美農業帶的設想圖,就把一眾人等弄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