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幫人也被帶走。接下來的幾天裡面,祁睿還是沒有等到亞洲各軍區的回覆。這不能不讓祁睿感到深深的失望,他有些不理解,當個簡單明快的軍人就這麼難嗎?手握軍隊,持騎牆態度,這是軍人麼?即便不是軍閥,至少也是軍頭好麼!
北美戰區的訓練的確很到位,整個集團軍迅速徵集到足夠的船隻,從北美以最快速度趕到亞洲。裝甲部隊倒是沒有那麼快抵達,他們在天津集結。其他部隊有些趕往南京,開始進駐北京附近。
於是天下震動。令震動更加激烈的是,韋澤公開發表講話,對於中央裡面有人完全無視黨組織的行動進行了激烈批評。同時宣佈自己將停止休假,返回北京。
不少人臉色發白,他們萬萬沒想到韋澤以前能無言的忍耐那麼久。也沒想到韋澤行動起來居然如此果斷。還有些人則是激動的大聲歡呼,熱淚盈眶。更多的則是長長鬆口氣。韋澤陛下所代表的是光榮、勝利、正確、偉大。很多人也許不愛這位皇帝,但是每個人都相信他。相信皇帝陛如同他所宣傳的理想那樣,代表了廣大勞動人民。在廣大勞動人民感覺到痛苦的現在,大概也只有韋澤陛下可以相信。
裝甲車的履帶上掛了橡膠墊,以防止壓壞路面。長長的裝甲佇列中保護著好幾輛相同的汽車。街上沒有行人,這支隊伍在圓明園辦公地區的大門前停下,此時辦公地區大門洞開,已經有裝甲車開進去。
韋澤沒想到自己是這麼回到北京的。他又覺得自己在離開北京的時候大概已經知道必然有如此結果。
汽車開進大門,到了辦公大樓前,梓煬等人已經在等待。前來給韋澤開門的是沈心,他低聲對韋澤說道:“都督,有五位沒來。三位稱病,兩位不見了。”
從沈心的聲音裡面聽出了某種喜悅,韋澤笑道:“來的還是大多數啊。”
“是……”沈心的聲音裡面有些尷尬的味道。
“那麼就去開會吧。”韋澤大踏步前進。那些原本以為要按照傳統握手的人等看到韋澤徑直而來,他們連忙讓開一條道路。眼看著韋澤率直走進辦公樓。
面對已經到的中央委員們,韋澤開口說道:“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是光復黨的哪一條規定你們以黨組織的名義接受別的組織的要求?”
眾人一愣,他們想過韋澤有可能指責他們的千百條理由。他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韋澤竟然是黨紀來指責他們。
“也許你們自己覺得自己是官員。不過在我看來,你們首先是光復黨黨員。而且在官員和黨員之間,我更看重的是你們光復黨黨員的身份。因為我不會和官員談大是大非的問題。官員只是公務員,辦事員。每個光復黨黨員首先都是統治階級的一員,所以我們就必須談大是大非的問題。現在,我看到有些人自甘墮落,對自己的身份認識不清。我很痛心。”韋澤聲音不算很大,但是裡面的態度如此明確。有些人心裡面更加不安,有些人則是覺得放鬆很多。
韋澤進京後的第七天,從全國各地趕來的中央委員會大會決定,免除梓煬的主席,免除梓煬黨內的一切職務。上海市市委羅書記成為了主席,一位有著鷹眉的同志當上了總理。
有了韋澤的號召,加上祁睿回到北美。群眾的大規模反對平復下來。
接下來的三年裡面,黨內出現大量人事調動。強化黨組織的任務成了光復黨排名第一的工作。不過韋澤卻沒能看到這些,1913年春天,韋澤去世。享年80歲。
韋澤去世之後,祁睿只提出了一個建議,希望以後每十年,首都在亞洲與北美之間能夠來回撥換。這個建議得到透過,原本的溫哥華市改名東京市,成為民朝在北美的首都。
1922年,祁睿元帥退役,並且成為光復黨總shu記,國家主席,軍委主席。在韋澤不再同時兼有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