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繼續說:“我好幾個月沒回家,特想家,就先回家看看。”
“後天您有空嗎?我從羊城給你帶了東西,打算給你送過去。”
晨哥打了個哈欠說:“後天我有空。”
兩人又聊了會兒,晨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陽放下電話後鬆了口氣:“晨哥在省城勢力不小,有他幫忙徐美茹的學籍應該能移到省城去。”
“到時候把她的戶口掛在我在省城的房子名下,她能直接在省城高考,不用再回來,能免去很多麻煩。”
陸母有些猶豫道:“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陸陽擺手:“不麻煩,趁著我這幾天有空,正好把事情辦妥了。”
陸母鬆了口氣,猶豫道:“我要不要現在就把這事告訴徐嬸子?”
陸陽抿著嘴想了想說:“等我和晨哥談妥了,我往家裡打個電話,你到時候再告訴她,還八字沒一撇呢。”
陸母點頭,目前轉戶口還不太容易,所以陸陽說的法子,陸母覺得未必能成。
次日上午,陸陽就去辦過戶手續,等幫陸母買好房子後,他才招呼全家一起去看房子。
陸母有些驚訝,嘴上埋怨著:“這房子得好幾萬呢,你咋說買就買,我擺攤就行了!”
但臉上卻是滿臉堆笑,這樣的好日子以前做夢都不敢想。
店面雖然不大,但陸母還是忍不住在裡面轉了好幾圈。
陸月和陸星也有些驚喜,笑著幫陸母打掃門面,眼中全是喜悅。
陸陽和姚麗麗買了不少糖,送給附近的店鋪老闆,和他們說了陸母果斷時間在這開店的事。
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日後互相先混個臉熟,搞好關係。
等幾人從門面回來時,已經過了中午飯點,陸陽乾脆招呼他們去國營飯店吃飯。
幾人都吃得滿嘴流油,又逛了會街,直到天黑才回家。
次日早上,陸陽就提著東西獨自回了省城,下了火車後,他直奔香水酒吧。
晨哥正在二樓唱歌,破鑼嗓子嚎得非常忘情。
陸陽和酒吧的人也都熟,悄悄走進去,坐在角落等著他唱完。
一曲終了,晨哥轉頭才看到陸陽,笑著問:“唱得咋樣?”
陸陽笑著恭維道:“不錯,不比港臺明星差!”
晨哥大笑著走過來,見陸陽把給他的東西推到他面前:“這些都是我從港臺帶過來的。”
“就是隨便買的,不是特貴重。”
晨哥好奇地開啟一個盒子,開啟後拿出了裡面的剃鬚刀:“不錯,飛利浦的,我這鬍子一天不刮都難受,早想買一個了!”
晨哥是絡腮鬍子,這種鬍子要是不打理,會在臉上野蠻生長。
陸陽笑著說:“你吃了沒?我請客,咱們出去喝點?”
晨哥放下剃鬚刀,笑著說:“我叫上王陽他們一起去!”
半小時後,幾人坐在國營飯店的大堂,點了四個硬菜,陸陽還要了兩瓶白的。
酒過三巡後,陸陽才有些為難地問:“晨哥,你在省城的高校裡有熟人嗎?”
“我在縣裡有個朋友今年高考失利,想轉校來省城,但不太好轉。”
晨哥用筷子指著陸陽:“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指定有事兒。”
陸陽連忙擺手:“就算沒事,我也會請你吃飯,省城的生意能做得這麼順利,指定有您幫襯,這省城是我發家的地方,我永遠記得您的關照。”
晨哥喝得有些醉,打了個哈欠說:“我和三中副校長有點交情,明天我和他說一聲,你先把縣裡那邊的手續辦好,拿著手續去三中報道。”
“不過你朋友只能當插班生,保留個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