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咬著牙轉過頭看向周理,卻沒有和他嗆聲。
她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激怒周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只會遭到更加殘酷的毆打。
所以她選擇了閉嘴,垂下頭卻不肯認錯,因為她知道認錯也沒用。
看著四人對她的態度,她這次少不得要吃點苦頭。
只希望韓先生能趕緊找到她,讓她脫離險境,不然他這一次在劫難逃。
老三看了眼周理,說:“這娘們兒長得不錯,雖然狠毒了點兒,直接殺了她還是賣了她?”
周理搖頭說:“我好久沒給小為打電話了,我去給小為打個電話,你們三個好好兒照顧她,給她留口氣兒就行。”
老三忍不住大笑了幾聲兒,順手拿起了旁邊的一根鞭子。
在陸晴驚恐的注視下,揮動鞭子狠狠地抽了在了她的身上。
陸晴從小也算嬌生慣養了,哪裡吃得了這種苦,被抽得狠狠地抖了一下,發出淒厲的慘叫。
旁邊兩個人見狀,湊過來把陸晴的衣服都給撕下來。
老四還冷冷地盯著老三說:“你這也不行,是不是沒吃飽,這一下抽得有氣無力的。”
老三將鞭子丟給他:“你行,你上。”
老四笑了笑,拿起鞭子來對著路晴下半身狠狠地抽了一下。
這一下抽得很刁鑽,陸晴只覺得自己下半身兒好像裂開了。
她忍不住又慘叫了一聲,但老四卻笑著繼續打她,一鞭一鞭下去,每一鞭都帶著血痕,皮開肉綻。
陸晴感覺從未有過的痛苦,她恨不得現在就趕緊死了才好。
但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想讓她死,打得反而更加起勁兒了,另外兩人還在旁邊兒起鬨。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陸晴看來像是比一個世紀還久,她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
周理他們開著麵包車帶著陸晴離開酒店時,根本沒注意到酒店西門兒角落處還縮著個人。
這些人走後,鄭偉從角落裡跑出來,找了附近一處電話亭,就給陸陽打去了電話。
陸陽正在算賬,他現在攤子鋪得太大,急需要找一批出納。
但現在沒有合適的人選,只能自己上,所以每天都很累。
接到鄭偉的電話時,他就知道事情大概成了。
果然聽鄭偉說道:“我看到一輛麵包車上下來4個人,把陸晴塞到車後備箱,開車帶走了。”
“不過我沒追上去,不知道陸晴被帶到哪兒去了。”
鄭偉有些驚訝,自從他遇到陸陽之後,他遇到的事兒不是打架鬥毆兒就是綁架人口,總之都是查出來就要進局子的事兒。
但是陸陽好像一點兒都不意外,他平靜道:“你先回去吧,酬金明天天亮我就給你轉過去。”
鄭偉忍不住問了住:“把陸晴帶走的那群人是什麼人呢?該不會是……”
陸陽笑了笑說:“打算要她命的人。”
鄭偉抽了口涼氣,突然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他是不知道陸晴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想要他的命,但即使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他連忙應聲,又交代了幾句最近跟蹤韓秉成發現的線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匆匆回了他的廣告公司。
陸陽掛了電話後,就基本猜到是周理把陸晴帶走了,陸晴這次凶多吉少。
他盼著陸晴這次能死透了,少了一個禍害,影響他的生活兒。
無論前世今生,這個女人都是陸陽想要殺之而後快的人。
次日早上,他在收拾信箱時看到了李星然的信。
自從年後,李星然這是頭一次給他郵信,他不禁有些驚訝。
之前都是1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