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不吭聲兒了,她垂著頭看著地面,腦子一陣接一陣的暈眩,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她只覺得活了20多年,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周理見她這副樣子,對旁邊兒的老三說:“把她腿打斷了,我要讓她嚐嚐我兒子的痛苦。”
老三毫不猶豫地點頭,從旁邊拿起一根鐵棍。
陸晴尖叫了一聲兒:“求你了,求你們了,別這麼對我!”
“只要你們放過我,讓我幹什麼…哦…啊!”
只是他的求饒的話還沒等說完整,老三已經動手了。
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鐵棍子揮得虎虎生風,狠狠砸在陸晴的腿上。
一下接著一下,都砸在同一個地方。
連著砸了五下之後,陸晴聽到咔嚓兩聲,很明顯她的腿斷了。
她只感覺到徹骨的疼痛,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周理冷哼一聲兒,衝地上啐了一口:“剛開始還敢給我甩臉子,現在怎麼不甩臉子了個臭娘們兒。”
老四走到角落,舀了一勺涼水潑在陸晴的臉上。
陸晴抖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眼中只剩下空洞。
她知道自己完了肯定會被打死,這只是時間問題。
周理從包兒裡拿出一盒兒針,在陸晴面前晃了晃:“你知道小鬼子當年是怎麼對地下黨了嗎?”
“就把這種針一根一根插到那些地下黨的手指頭裡。”
“拿走,拿走!”
陸晴不停地掙扎,他雙眼赤紅,猶如惡鬼。
但周理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應,拿出根針就往她指甲裡戳……
此刻的陸陽正在教羊城這邊兒飯店的幾個廚子,做北方菜。
雖說這邊兒的客戶基本都是南方人,但偶爾也會吃一些其他地方的菜打打牙祭。
如果一家飯店總那麼幾樣兒菜,肯定會讓很多客戶覺得沒有新鮮感,時間久了就不來了。
陸陽前是在大大小小的餐館兒幹了七八年,現在就算讓他做一桌滿漢全席,他都能毫不猶豫的給安排出來,指導這些廚師實在再簡單不過。
只是這些廚師大多都是南方人,學起來有些笨拙,陸陽還得費點兒心思教。
這段時間,周志敏和鄭雲濤也聯絡了其他幾個縣的人脈,打算將飯店擴充套件開,去隔壁縣開分店。
這樣兒的飯店在隔壁縣也有幾家兒了,只不過他們這算是頭一份兒老字號,生意一直很穩定。
如果能開到隔壁縣去,應該也不愁客源。
陸陽欣然同意,任由他們去安排。
只要開夠足夠的店,他打算就開一家餐飲公司。
這些店都算是公司旗下的產業,便於管理。
他覺得鄭雲濤就適合做這個公司的副總,因為他是本地人,人脈還廣。
至於服裝廠和他旗下的品牌,他打算逐步交給姚麗麗去做,他自己還有個其它發展。
這一切都得等李星然畢業再說,做生意的如果沒個靠山,以後就只能被人魚肉,所以在沒有靠山之前,他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次日上午,陸陽放學後就接到了鄭偉的電話。
鄭偉在電話中語速飛快道:“那個韓秉成找到陸晴了,陸晴被打得沒了人形兒,就剩一口氣了。”
“韓秉成把她送進了icu,聽說勉強保住了一條命。”
“但是沒抓到把她打成這樣兒的兇手。”
陸陽有些意外,陸晴居然還沒死,他有些責怪周理,他們下手太慢。
只打她有什麼用,躺幾天她就好了,關鍵是得弄死她呀。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