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剛才不是威脅陸建軍,他是真的報了警。
眾人剛把陸建軍制服,公安就趕過來了。
眾人七嘴八舌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陸建軍就算想要抵賴都沒用,畢竟人證太多。
陸建軍被公安強行拖走,這還沒過完年,陸建軍就惹事兒,公安看到很不爽,把他塞進警車後,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他多少有對公安有些發怵,畢竟之前進去過。
現在坐在警車兒裡,他大氣兒都不敢出,沉默地垂著頭。
公安也懶得和他廢話,因為證據確鑿,他被丟進看守所,關了三天,公安讓人來保釋他。
陸建軍想了一圈兒,竟然想不到有什麼人能來保釋他。
他自己心裡也有一些悲哀,但他很快就平復一下心情說:“我往村兒裡打個電話,讓我堂哥來把我保釋出去。”
他說的堂哥,自然是前任村長陸建中,除了這位堂哥,目前也沒別人會理他啦。
他給村裡打了電話,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
等了一個下午,陸建中才姍姍來遲,而且臉色很差。
陸建軍害他丟了村長的位置,他其實心裡挺怨恨陸建軍的,但都是堂兄弟,他也不好表現得太明顯。
卻沒想到陸建軍這大過年的竟然又蹲看守所兒了,還讓他來保釋。
他心裡無語極了,他婆娘知道這個事兒,還和他吵了一架,說他是手上沾了屎,想甩都甩不掉了。
陸建中心中暗暗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來管陸建軍的事兒。
以後陸建軍無論遇到任何事兒,他都不會再插手了。
陸建軍看到陸建中後,不禁眼前一亮,激動道:“堂哥,這個時候兒也就只有你還願意管我。”
陸建中不由嘆了口氣:“趕緊走吧,我也不富裕,你趕緊把保釋金還給我。”
陸建軍尷尬地咧了咧嘴,從包兒裡拿出了保釋金,有些不捨的遞給陸建中。
陸建中將錢揣起來後,抬腳快步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一句話都不想和陸建軍說。
陸建軍也只好老實地跟在陸建中的身後,回到了村兒裡。
他坐在床上,心裡一陣苦悶,想要向陸陽要錢,顯然這不成了,他又不甘心就這麼回海市。
大概是他在家中待的時間太長了,陸耀有些等不及,往村兒裡打了電話回來。
陸建軍接到電話後,電話裡立刻傳來陸耀不滿的聲音:“怎麼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
陸耀的腿還沒好利索,行動不便,自己在海市生活很艱難。
尤其是他最近又被韓先生逼著畫一幅贗品。
他每天畫樣品,累得頭暈眼花,卻連個給他做飯的人都沒有。
陸建軍有些為難道:“陸陽走了,不肯出這個錢?”
陸耀半點兒都沒驚訝,他早就料到陸陽不會這麼痛快的給錢。
反倒是陸建軍一直迷之自信,總覺得陸陽還能任他拿捏,還能給他錢。
陸耀原本就沒指望他能拿錢回來,只是心存僥倖想試一下。
於是他連忙催促道:“你趕緊回來吧,我這邊需要幫忙。”
陸建軍一向對陸耀言聽計從,他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後,立刻去買了火車票。
他心中十分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踏上了南下的路。
田招娣聽說他走了之後,長長地鬆了口氣,只覺得心口一塊兒大石頭落地了。
田家慢了半拍兒,直到陸建軍走了,他們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跑天兆地這邊兒來要錢。
田兆娣無奈道:“陸陽開學已經走了,我手裡沒那麼多錢。”
田國富很想動手兒打田招娣,卻被田國強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