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果然,下一輪酒還沒喝過來,就看見一群保安把門給封了,也就幾分鐘,一群便裝警察和幾個派出所的民警徑直趕過來。
楊蘊秋嘆氣。
這幫同學都給嚇了一跳,膽大的站起身看是怎麼回事兒,膽小的已經開始皺眉。
不多時,張建生和那個外國人從樓上下來,外國人滿頭大汗,張建生也顯得有幾分焦慮,他走過去和便裝警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酒店的保安就把前前後後的大門都給封死。
那幾個警察和派出所的民警則帶人向楊蘊秋這一桌走過來。
周昊愣住:“怎麼了?”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
那個便裝警察徑直走過來,問道:“哪位是楊蘊秋?”
“是我。”楊蘊秋心裡琢磨,要不要通知一下李子峰,最後還是決定看看情況。
他看得出來,這個警察十分緊張。
“我是聞卿,國安警察,請問你是不是在下午六點十八分,到六點二十分接觸過張建生先生,和伯魯斯韋恩?”
“他們兩個人?”楊蘊秋聳聳肩,指了一下張建生和那個外國人,“接觸是接觸了,具體時間可不敢確定。”
這時候,那個外國人流的汗越來越多,幾個便衣警察前前後後圍著那個外國人,與其說是保護,更應該說是監視。
聽了楊蘊秋的話,那個聞卿臉色一沉,冷道:“不好意思,請你們跟我走一趟,還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說著,他揮揮手,就有兩個人要走過來。
同學們大譁,趙澤臉色漲紅:“你們證件呢,你們就是什麼……國安的,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帶人走?”
聞卿根本就不理會趙澤,向楊蘊秋出示了一下證件,一揮手,兩個人就要抓住他。
楊蘊秋一皺眉,伸手一格擋,把兩個人輕輕撥開,這群警察頓時警覺,伸手就向背後摸去,結果一摸,摸了個空。
帶頭的那警察臉色大變。
楊蘊秋就隨手又把三個人的手槍還了回去。
“你是什麼人!”一拿到手槍,當先的警察第一時間舉槍對準楊蘊秋,一看亮了槍,所有人都傻了,整個酒店鴉雀無聲。
楊蘊秋只好又一伸手,那把手槍就再一次莫名其妙地到了他的手裡:“你們不要再指著我,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
他年紀雖然小,可這一手確實乾淨利落,人也極有威勢,對面的幾個警察也都被驚了一下,略有幾分遲疑。
楊蘊秋把槍放在桌子上,用手按住,才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我要求你們馬上嚴格封鎖這個酒店,還有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能有任何行動,還有,想必你也應該知道,無論發生了什麼,我的同學們都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請不要嚇到他們。”
聞卿肅然點頭:“放心,這些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該怎麼做,還有,如果和你無關,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楊蘊秋就老老實實地跟他們徑直坐上了警車。
張建生立在旁邊,一臉的焦慮,半點兒也看不出幸災樂禍。
他那群同學急得交頭接耳,嘰嘰喳喳,顯然不知所措。
警車徑直開到派出所去,顯然那個聞卿很著急,一進派出所,就把他關到審訊室去,他本人也急匆匆打了個電話,神色凝重。
進了審訊室。
聞卿開口就道:“請先做一下登記,然後我們有同事會對你進行搜查,還請配合工作。”
登記沒問題,楊蘊秋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姓名住址,又說了自己是和同學們畢業聚會,臨時去往酒店。
聞卿仔仔細細地看了他幾眼,才道:“你沒有從伯魯斯韋恩身上竊取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