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氣血上湧。
獨臂的劍裝災厄再度朝著試做型命運發起了衝鋒。
沒有什麼是比敵人的可憐更讓人難以接受的。
她可以接受失敗,甚至可以接受死亡,但唯獨不願意接受憐憫,特別是來自諾爾·卡西亞的憐憫。
史溫也是一言不發的駕駛著漆黑強襲從側面飛來。
不過相對冷靜的他,此時確實沒有太多的戰意,三打一被反殺了一個,對方几乎沒有任何損傷,能源方面也因為核能的原因沒有出現問題。
可以說現在的試做型命運高達和巔峰時期沒有太多差距,而己方倖存的兩臺機體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在這種情況下確實不宜再戰。
“帶她走吧,記得這是一個叫斯丁·奧克雷的人為你們換來的生命,沒有下次了。”
也是在這一刻,諾爾的聲音自史溫的駕駛艙內緩緩響起。
下一秒。
光束軍刀的光芒驟然閃過。
在ps裝甲的痛苦呻吟中,劍裝災厄翻滾著朝海面墜去。
漆黑強襲與試做型命運錯身而過,隨後筆直向下墜去伸手抓住了劍裝災厄。
不顧繆迪的憤怒嘶吼,史溫看了眼凌空矗立的試做型命運後朝著大西洋聯邦的艦隊方向飛去。
“接下來,我又該做什麼呢——”
隨著史溫的離去,諾爾忽然變成了戰場上最閒的人。
至於奧布和大西洋聯邦的s部隊,此時就當沒看見他一樣遠遠的繞開他所處的位置。
也沒有任何人朝著他發動攻擊。
,!
與此同時。
不遠處的脈衝高達也在這個時候換上了巨劍揹包。
帶著和試做型命運高達一樣的顏色朝著前方戰場殺去。
諾爾看著苦苦支撐的大天使號,和幾乎停擺的密涅瓦號戰艦,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加迪·魯號戰艦上。
至於被自由高達死死壓制的海涅三人——
反正也不會死人。
“對——對嘛!那樣才對嘛!我們要的就只是打下密涅瓦號啊!”
目睹馬場上尉做出的自殺式攻擊,艦橋上鴉雀無聲,只有尤納倉皇的聲音毫不客氣的響起來。
副官天城一臉憤怒的瞪著他們總司令官。
原來如此——盧高上校也思索著尤納的話,心中只覺悽苦——
那樣才對···是嗎?
他同時也感覺到,馬場上尉用生命向他們展現了最後的力量,也揭示了他們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那不是他們早就該有的覺悟嗎?怎麼自己也忘了。
就在盧高上校下定決心之際,內心像有一道清泉流過,還有一種許久不曾出現的暢快心情。
壯烈成仁。
馬場他們走的轟轟烈烈。
執艦隊指揮的自己,怎能讓部下專美於前。
“好!本艦也到前線去!”
有了決斷的盧高上校不急不徐的開口,便見尤納在指揮官度上驚得跳起。
“……啊?”
盧高上校看也不看他,只是逕自高聲命令道:“輪機最大!加速前進!”
天城的眼中也出現剎那不解,但仍立刻複誦:“是。輪機最大!”
“呃……這個……?”
一向趾高氣昂的尤納,語調渾然軟了半截。
小心翼翼的看著盧高上校道:“不……我是說,這樣妥當嗎?讓旗艦到最前線去……”
盧高上校看著他,故做驚訝狀:“我們不是要打下密涅瓦號嗎?也為了展示我軍的力量啊!”
“呃,說是這樣說……”
“所以我們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