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斯菊有可能。
馬蒂斯——有一定可能。
諾爾·卡西亞——不是沒可能。
“有本事別讓我知道是誰在搞我——”
肯納夫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
雖然這個計劃只不過是自己花費了半個月時間想到的。
但這種被人輕鬆擊毀的事情,是非常侮辱人的!
————
耀眼星河璀璨,暖風輕撫大地,粉色長髮隨風擺動,如夢似幻。
站在窗邊眺望著南美方向,拉克絲眼中露出一絲無力。
就和諾爾猜測的一樣,拉克絲知道的內情並不比諾爾少。
至少她應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也因為知道這一切,所以她清楚的知道,第二次戰爭爆發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實,阻止它爆發的可能性不足萬分之一。
戰爭這種東西,第一次爆發是最難的。
因為它關乎了太多的利益,影響了太多平凡者的利益,這看似鬆散的力量匯聚起來足以毀滅一切。
那是集世界資本之力也無法與之對抗的力量,沒有人敢忽視它的存在。
所以當你下定決心想要影響它的時候,必然要為自己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免於反噬。
所以第一次戰爭,從nt獨立開始一直持續了數十年才真正的爆發。
但當它爆發過一次之後。
推動第二次就會變得簡單了起來。
或許第二次戰爭的爆發是受到了政客和商人的蠱惑,但它的根結卻是那數以億計普通人的意願————
,!
對未知的恐懼——
對名利的追尋——
對逝者的哀悼——
對生者的憤怒——
對和平的嚮往——
種種一切,將世界編製成了一個必將會被點燃的炸藥桶。
沒有人知道這個炸藥桶會在什麼時候爆炸。
而她能做的唯有盡力去拖延爆炸的時間。
至少虛偽的和平也是一種和平,不是麼?
“這仇恨的枷鎖,真的無法斬斷麼——”
————
夜幕時分,諾爾接到了一個讓人意外的加密通訊。
“好久不見。”
迪蘭達爾溫柔而醇厚聲線透過音訊通訊儀從耳麥內傳出。
“可我並不怎麼想你。”
諾爾說話間端起茶杯默默茗了一口。
不知不覺間,閒來無事的諾爾都會給自己泡上一杯濃茶。
他自身確實不是什麼泡茶的高手。
但或許是因為它有著故鄉的氣息,喝著那讓普通人難以下嚥的濃茶,卻能讓諾爾的心靈找到一絲類似歸宿一樣的寄託感。
“這可真是讓人有些悲傷吶。”迪蘭達爾啞然笑道。
“你少特麼來噁心老子。”
諾爾聞言眉頭微挑,直接爆了句粗口。
說真的,要不是他知道迪蘭達爾和塔利亞兩人有一腿,他差點兒以為這傢伙是那啥了。
不過諾爾也發現自己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強迫自己更改,但現在——
“說吧,大半夜的找我什麼事。”
說來可悲又可笑。
迪蘭達爾雖然是諾爾的仇人之一,但他卻是唯一可以讓諾爾吐露心聲的人。
同時也是唯一可以無所顧忌的聊天者。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身體問題,諾爾或許會跟著迪蘭達爾一路走到黑·····
不對,迪蘭達爾哪兒有拉克絲來的香。
“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