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飛鳥不像撒謊不禁倍感頭疼。
她之所以想要找出來是那裡出現問題,其實是想將在戰艦內將這個訊息壓下去。
至少不能讓它影響乘員們的戰鬥情緒。
現在的密涅瓦號還沒抵達直布羅陀基地,萬一中途又出現戰事怎麼辦,經過這幾次的戰鬥,她已經快要對地球聯合的那支隱秘部隊產生心理陰影了。
另外一邊。
和塔莉亞一樣感覺頭疼的還有處於言論中心的主人公。
當然,他頭疼的不是這個言論給自己帶來的影響,而是頭疼這個言論出現的目的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然而他抓破腦袋也想不出這件事情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影響。
畢竟這件事情高層多數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一點,要想洗白也很簡單,最多就是給自己敗壞一下路人緣,這種事情對自己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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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揚起的雪塵中,一個巨大黑色的物體矗立於此。
聳立在平原上的這座要塞,就是地球聯合軍的陸地母艦波拿巴,全長三百公尺,船體中央有圓頂隆起,像是一隻倒扣的碗。
這裡是歐亞大陸的最北部。
停好座機,普雷亞穿戴著防寒衣走了出來,與同樣裝束的部下們會合。
風勢又強又亂,吹得人幾乎快站不住腳,挾風而來的細雪打在臉頰上,更是隱隱刺痛。
“又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
繆迪忍不住吐槽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地方有什麼好待的。”
當初為了運送某個秘密部件,她們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又冷又潮,風勢還很大。
史溫和卡納德到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四周。
“任務嘛,自然是什麼型別的都有了。”
普雷亞今天的心情稍好,笑著朝三人繼續說道:“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自由活動即可。”
說完也不管三人的表情,普雷亞徑直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就好像算準了時間一樣。
一通無影像的語音訊息接了進來。
吉布里爾的語調像是刻意懷柔一樣,先是詢問了這裡的情況,又誇讚了一下波拿馬的效能以及居住性,隨後切入正題。
“……唉,看來我之前好像誤會你了。”
吉布里爾輕聲說道,卻像喉嚨裡塞了一團棉花似的:“你們還是很努力了,畢竟密涅瓦號上的成員都很強,而你們後面又遭遇了減員,是我判斷失誤了。”
“不不不,您沒有判斷失誤,這一切其實都是屬下的失職,如果不是屬下沒有搞清楚情況,密涅瓦號根本不會屢戰屢勝,這一切都是屬下的責任!”
面對吉布里爾這毫無意義的,甚至連三歲小孩兒都能分辨的刻意懷柔話語,普雷亞卻表露出了非常恭敬的態度與服從。
“誒,你是我的人,你出了問題責任一定是我的,怎麼能說是你的責任。”
吉布里爾否認間,大包大攬的將責任攬了過來。
“作為下屬的我不能為上司分憂,我實在慚愧。”
說到最後,普雷亞的語調適時流露出了一絲愧疚。
“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
吉布里爾非常滿意普雷亞的態度。
或者說對普雷亞,他一直都很滿意。
忠誠,謙虛,關鍵能力也很不錯。
普雷亞深知適可而止,所以非常聽話的沒有搭話,只是靜靜聽著,他知道接下來肯定還有事情。
果然,吉布里爾開口了:“現在的問題是因為密涅瓦號屢戰屢勝,導致有些愚蠢的傢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