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離開了戰鬥崗位,轉而來到了各種後勤崗位上。
當然,這並不說克來因派系的人對薩拉派系的人有意見。
其實這也是克來因派系的無奈之舉。
不是他們不想要這群百戰老兵,畢竟經歷過鮮血和火焰錘鍊的精英士兵誰不喜歡呢。
實在是薩拉派系的理念太過極端了,特別是那些完全忠誠於帕特里克·薩拉理念的死忠士兵們。
那是堪比藍波斯菊的存在。
在眼前這個微妙的和平時間段,克來因派根本不敢大批次的將他們安置在一線戰鬥崗位上。
特別是和尤尼烏斯有關計程車兵更是如此。
萬一他們哪天腦殼一熱搞事兒咋辦。
所以有一部分薩拉派系計程車兵就被這樣‘拋棄’了。
諾爾看著士兵眼中閃爍的光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們了。”
廚師士兵繼續詢問道:“請問您下一餐想吃什麼?隨便點,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其實真的不是他們誇張,實在是對薩拉派系死忠士兵來說,諾爾·卡西亞的存在是他們心中理念的唯一寄託了。
失去了家人,朋友,親人,在戰火中廝殺拼搏,看著戰友一個個的倒下——
現在唯一支撐著他們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只有復仇與守護。
所以對他們這群尤尼烏斯的孤魂而言,諾爾·卡西亞就是他們唯一的心靈寄託。
在薩拉派系大多數的眼中,整個扎夫特軍內部有資格繼承薩拉派系理念的人只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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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尹扎克·久爾,另外一個就是諾爾·卡西亞。
但諾爾不同於尹扎克,尹扎克是因為她母親艾薩利亞·久爾。
而諾爾則是完完全全的依靠自己。
前者是繼承上一輩的理念,而後者是開拓理念併為此付諸了行動,讓這個理念更加的深入人心。
至於阿斯蘭·薩拉。caso
他在某些薩拉派系份子眼中,特別是在這群尤尼烏斯孤魂的眼中,阿斯蘭·薩拉就是叛徒的代名詞。
當然,出於對帕特里克·薩拉的尊敬,以及拉克絲·克來因的認可,還有戰爭停止的結果。
他們不會對阿斯蘭做出太多舉動,但你要想讓他們信服阿斯蘭。
那基本上——
“你們拿手菜給我來兩個就行,我沒有其他要求。”
諾爾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這群士兵。
因為他的初衷並不純粹,他並不是士兵們眼中那個忠誠於薩拉議長的諾爾·卡西亞,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假象。
所以在面對這群純粹的薩拉派系士兵時,諾爾心中總是會不自覺的有些愧疚。
“明白!”
廚師士兵聞言下意識的敬禮回道:“屬下就不打擾諾爾隊長您就餐了。”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喂!”
突然,就在士兵準備離開的時候,真·飛鳥忽然起身叫住了廚師士兵:“上次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什麼?”
士兵轉身神情不爽的看向了飛鳥。
“既然你說白衣可以要求食物,那為什麼上次我們要的食物你就沒有準備!”
真·飛鳥的性格怎麼說呢。
莽,比曾經的諾爾還要莽不說,說話也很容易不動腦子。
性格也是非常的直,不爽就是不爽,不服就是不服,加之因為軍官畢業時的優異成績,他內心還有些驕傲和自負。
所以——
“怎麼?你有意見?”
然而飛鳥遇見了薩拉派系的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