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僭越,實在是時局緊迫,不得不如此。” 歐陽通在一旁嘆氣道:“話是如此說,可未免急迫了一些,有損許主薄的顏面……” 岑長倩俊臉嚴肅,斷然道:“這等時候,還談什麼人情世故?自此刻起,鑄造局內只能有一個聲音,那便是死戰到底!一切不確定之因素都必須剔除,否則擾亂軍心,必敗無疑!” 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看著柳奭說的。 柳奭失笑,頷首道:“岑郎君放心,本官既然之前說了由你主導,便決不食言。鑄造局守兵沒有幾個,想守住鑄造局就只能依靠書院學子,那些人都聽你的,本官心知肚明。” 心裡不禁好笑,由岑長倩與歐陽通的態度,便可見許敬宗平素在書院裡毫無威信可言。不過細想也能理解,書院大權盡在房俊之手,李二陛下雖然是名義上的書院大祭酒,但是對於房俊極其信任,任其施為。而以房俊之手段,背後又有李二陛下撐腰,自然大權獨攬,旁人要麼依附其下,要麼一腳踢開,絕無分庭抗禮之可能。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