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來請,還請少局主過府一敘。
凌空這才想起凌絕子所說之事,只覺得頭痛無比,卻也不好推拖,便對來報下人說自己稍後自去,還請那人先回去。
金陵府衙李繼鋒此刻可說是等的心焦,自從當年欲將愛女敏毓許配,如今已過得四年,四年中金陵也有無數人來找他提過親事,均為他婉言謝絕,且在自己夫人暗自問過女兒意思後,從女兒面露嬌羞之態便知女兒對那凌空極是滿意,是以李繼鋒聞得凌空上京途中來到金陵,大喜過望,當即派出下人邀請凌空過府商議。
待得下人回報說凌大人稍後便至,李繼鋒便再也坐不住了,命人在府外等候,如見凌空來到,不必通傳快快有請。本想親自去府門迎接,以凌空如今兵部侍郎的身份,自己這樣也不算折了身份,但是想及凌空也算自己的門生,如今請凌空前來是為將自己女兒許配與他,自己如以迎接上官之禮迎接,倒顯得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似的,便強自忍住,獨坐大堂焦急等候,暗自思量,今日無論如何要凌空給個回答,否則自己女兒年齡漸大,如再拖的幾年怕是難尋人家了。
凌空並沒有讓李繼鋒等太久,交待了福州災民事宜後便獨自向金陵府衙而來。府衙中人老遠的看見凌空走了過來,忙急步上前問候,引凌空向府衙而去,才進府門便叫人進去報知李大人,說凌大人已經到了。邊引著凌空向後堂而去。
李繼鋒聞報凌空到了,整了整衣冠才站在堂前等凌空來到。未幾凌空便在下人引領下來到後堂,李繼鋒一拱手卻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叫凌大人吧顯得不夠親近,叫賢侄又覺太過託大,還不知道人家答不答應呢,叫凌世兄,又覺得是貶低了凌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竟是愣在那裡。
凌空看出李繼鋒窘態,便先自上前問候道:“李大人稱呼凌空便可,家兄與大人乃有深交,如此也顯親近。”
李繼鋒聞言心中歡喜,凌空在自己面前自認低了一頭,此事大有希望。當下說道:“凌大人既如此說,那老夫便不客氣了,託大稱呼你一聲賢侄了。”
凌空進前一禮道:“李大人與學生有師生之誼,如此稱呼學生怎算託大。”
在李繼鋒的笑聲中二人才在堂中坐定。
待下人將茶水送上,李繼鋒便說道:“老夫今日請賢侄來此之意義,恐令兄已對賢侄說過,老夫便不在多言,卻不知賢侄如今是何打算?”
凌空來此路上,本在細細思量此事,一時也拿不定主意,自己乃修行中人,若是雙修也無不可,但如此一來勢必洩漏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會嚇到李繼鋒一家,是以頗是有些費思量。此刻聽李繼鋒問及此事,本想婉拒,卻忽覺心中一動,不覺心下疑惑,要知道以凌空修行到如此境界的人,本心之堅,便是心魔也無法生出,豈能為世俗間事動心,此刻聽到這李繼鋒欲將女兒許配自己一事,居然能讓自己本心振動,對他這樣的修煉之人來說,當真是非同小可,當下不敢怠慢,默運神通查之。以此時凌空的修為,已等同道家元嬰大成之境界,道門修煉之士到的此時,元神已祭煉成嬰,神通變化可謂是無所不能,雖還不是仙家手段,然機緣一至便可立地成仙。凌空劍胎早成,神通自足,這一番查探下來,對此事便有了幾分眉目。
那李繼鋒見凌空聽了自己的問話後便閉目不語,狀似思考之,心下雖急卻也不便打擾,只能靜坐等待。然等得半個時辰也不見凌空答話,心中再也忍不住了,只覺一股怒火升起,心下道,便是你凌空如今貴為兵部侍郎卻也不能如此羞辱於我,願是不願,一語可決,婚配之舉雖稱為大事,卻也不必考慮如此長久。心中怒火中燒,正待發作,凌空忽然睜眼說道:“李大人既如此厚愛,學生敢不應允。”
李繼鋒聞言,滿腔怒火立化虛無,眼露狂喜之色,竟再也無法保持威嚴之態,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