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苦主,便是上三天日後查知也是不甚打緊,然卻在最後關頭天門洞開,放跑了劍門剩下的幾人不說,還將劍門整個的收入天門。如此異象,莫說天下道門中人不敢亂說,便是天界仙人也只敢上稟仙帝,不敢私下亂傳的。
凌空從無塵子話中知道,天界仙人被劍門長老絞殺了十一位,只覺心中大快,若不是外人在場,幾乎要大笑出來,強自將心中波動的情緒壓下,方緩緩說道:“如此慘事,卻是我修煉界中一大損失啊,所幸道友師門並未參與,否則又是一件憾事。”言罷唏噓不已,做出一副心痛之態,掩飾心中悲苦。
無塵子聞言,連連點頭,說道:“道兄所言甚是,想那劍門並無過錯,就因為劍訣高妙,便被這天界定為逆天之人,實在無辜之極,如此天界再難有公正可言啊。”
知道無塵子師門並未參與滅劍門之戰,凌空心中、惡感稍減,二人又說得一會,凌空便命家人將小姐抱出,行那拜師之禮,雖說小瑞玥不過才出世百日之奶娃娃,但是這過場卻是不能免的。
府中下人雖對老爺如此禮敬那道士有些奇怪,卻也不敢過問,立即去後院通報。少頃奶孃便抱著小瑞玥來到,小女娃似乎正有些磕睡,眼睛半睜半閉,出來之時甚至不顧大家閨秀儀態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小嘴動了兩下,便睡過去了。
那奶孃才將小瑞瑞抱出,無塵子便感到一股祥瑞之氣撲面而來,不禁驚歎這女娃仙緣之厚,喜的兩隻手不知該往那放,此刻的無塵子那還有絲毫得道高人的風範,倒似個疼愛孫女的爺爺。幾步搶上前來待要細細的看看自己這未來的徒弟,不想他動作急了些,倒把奶孃嚇了一跳,以為這道人要對小姐不利,若非凌空及時擺了擺手,表示無妨,奶孃險些要驚撥出聲了。
無塵子到得近前,細細檢視小瑞玥體質,卻是越看越愛,此女不但仙緣深厚,竟還是百脈皆通,全身上下無絲毫雜質,難得、實在難得,正高興的撫須點頭之際,旋即醒悟過來,以此女生父之修為,為自己女兒通脈洗髓,自是簡單之極,此事放在普通人家那是稀罕,在這裡卻是應該如此,方為正常。
當下肅容向凌空說道:“貧道在此先謝過道兄為我徒兒洗髓通脈之舉,貧道能收此佳徒,多虧道兄之成全。”
凌空擺擺手道:“小女乃我骨肉至親,區區通脈之舉,凌某豈會在乎修為之損耗。”說完上前從奶孃手中接過小瑞瑞,轉向無塵子說道:“如此,凌某便將小女交道友調教了,還請道友多費心了。”
那奶孃聽了凌空的話,眼睛都瞪圓,老爺莫非被族中滅門的訊息氣瘋了,怎地把小姐交給一個道士。眼見老爺要把小姐交給那道士,不等凌空吩咐就匆匆向後院跑去,一定要把此事告訴夫人,現在只有夫人能救小姐了。
等那奶孃將此事告知後,李敏毓大驚失色,莫不是夫君真的被氣糊塗了,或是夫君不喜歡女兒,不然怎地會將自己才百日的女兒交給外人,那可是她這個做孃的心頭肉啊。當下什麼也顧不得了,立即向前廳跑去,生怕去的慢了,女兒被那道人帶走了。
來到前廳一看,女兒果然被那道人抱在懷中,這下怎還忍得住,急急跑上前去,一把便將女兒從無塵子手中搶下,緊緊的抱在懷中,盯著凌空說道:“夫君好狠的心啊,便是不喜歡女兒,妾身再為你生一個便是,怎地能將才不過百日的女兒交給別人,這不是害了女兒的小命嗎。”說著心痛的看著女兒熟睡的小臉,暗自傷心。李敏毓此刻心中確是心亂如麻,女兒不得夫君喜愛,便是有自己的維護,日後處境也是艱難。
凌空一見李敏毓之態,便知李敏毓誤會了自己,揮手命下人退下後,才對李敏毓一笑說道:“夫人怎地如此心急,為夫便是再不喜歡女兒,也不會將之送人啊。”說著手向無塵子一引說道:“這位道長乃是為夫給女兒找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