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上忍及御劍齋、拔刀流、一心流高手喚來見我,另外再調集一級武士十人,二級武士三十人待命,只要確定了那官兒的居所,我今晚便去取他性命。”
小犬春一郎聞言,大喜過望,嗨伊一聲,便急急離去,安排人手查探凌空住所,以便八鬼大宗行事。
凌空將東瀛使節一行安頓,先命人去禮部備案,便自去宮中稟告當今天子,皇帝聞言也不在意,只命凌空自行處理,不得損了我天朝的威風,便著凌空退下。
出得宮門,凌空便去了九門提督衙門,請其派兵監視東瀛來人後,便回府而去。才一回到府中,就見到無塵子與亡月二人又在爭吵,本不欲理會,卻聽得他們乃是為那東瀛使節一事爭論。凌空一聽二人爭論,便知道原來那亡月從自己離府後,便注意著自己的行蹤,待見得是倭寇來了,當即便要去滅了那使節團上下人等,無塵子卻不許他去,說什麼修煉中人不宜介入世俗紛爭,亡月反唇相譏道,那些東瀛之輩本就不是人類,不過是些狼心狗肺之徒,殺之乃是順應天理。至此雙方各持一詞,從倭人是否該殺爭到道魔二派功法之優劣,爭的是臉紅耳赤,二人又都是氣脈悠長之人,這一番爭論起來如何能停,是以直到凌空回府仍未停止。
往日二人雖是時常爭論,卻是稍爭即止,那象今日卻有越趨擴大之勢,說到最後,二人竟提出比試一番的言語,凌空見此,不得不上前拉住二人,說道:“那些東瀛倭人雖是可恨,然其現在畢竟是使節的身份,亡月真人若是有除害之心,還請稍等幾日,待其犯我海疆之時,再要下手不遲。”
安撫了兩個鬥氣神仙,凌空才得以清靜片刻,心中卻在思量,今日那越眾而出的倭人,修為雖是不凡,卻也不過在修為上,比許雷二人略高一籌而已,境界確是相同,萬不應該擋得住許雷二人之聯手啊,莫非其劍法心訣比許雷二人所施還要高妙不成,難道世間還真有比劍門劍訣還要神妙的劍道不成。思及此,自己也覺不可思議,說世間有道法比劍門劍訣更為深奧,凌空相信,但是在劍之一道上,要想有勝過劍門心訣的功法,那是絕無可能,其中必有因由。
不過自己既已決定教凌雲對付此人,以凌雲當日已是劍動隨心的境界修為,比哪倭人境界上已高了不少,這九年的修煉,便是達至劍心通靈的境界,也有可能,以如此修為對上哪倭人只能稱為劍法的境界,此戰當無慮。在堂中仔細思量一番,自覺無甚遺漏之處,便回返內院,護持李敏毓修煉道魔合流的功法。
進的內室,剛護持李敏毓入得定中,便覺得一道神念傳來,竟然是亡月老怪有事相喚自己,當下在李敏毓身周佈下七絕戮神劍陣,免遭到外魔相侵,囑哪些丫頭下人不得進入裡間,打擾了夫人靜養,便向亡月老怪那裡而去。
前去一談,才知亡月因對外族蠻夷痛恨無比,自那些倭人來後便一直監視其動靜,得知那些倭人竟然欲刺殺凌空,此事雖是不懼,但可見那些倭人之狼子野心,當下便與凌空商議,要以陰火焚盡那些倭人,凌空聽了不以為意,言如此這般,那些倭人必然還有下次。真人陰火焚過,哪些倭人自無幸理,然道友能將那東瀛的倭人全部焚盡嗎?以道友之修為,焚盡東瀛倭人自是易也,然如此殺戮之盛,道友以修士之身份,對世俗中人下手,只怕天心難容啊。何況其乃是使節身份,萬萬不可輕動。
勸慰一番後,凌空才將自己計劃告之。只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那些倭人,打痛了打怕了,才能教其恐懼,將這些倭人囂張氣焰壓服,使其徹底懼怕我中原之威,如此方能教其日後,再不敢輕犯我朝天威。如是按道友所說,以陰火將之一焚而盡,如此雖是痛快,卻是適得其反,教那些倭人以為我天朝只會用些陰謀手段,若日後變本加厲的來犯,受苦的還是我中原百姓,是以、如此做了反而不美。
亡月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