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猛然一頓,彼此有些驚異的對望了一眼後又退了回去。
而此時那陳奇、宋平兩人已是飛至凌空身前三丈停住,其中一人指著凌空說道:“兀那小子,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等出手。識相的快快自己束手就擒還可少吃苦頭,若是我等出手就不是那麼舒服了。”
凌空卻是宛如未見那二人一般,理也未理會來至近前的兩位仙人,反是徑直向那雲渺仙人問道:“適才凌某聞得仙友等言說此地有一座流金仙府。然為何凌某卻是未曾感受到半點,是以有些不解……”
卻說那兩個暗靈門人見這區區散仙竟敢不理會自己二人地言語,不由是心下大怒,同時怒喝一聲便向凌空撲來,人還未至,數十道烏光已經激射而出。二人此時已是存心將這自大地散仙擊殺此處。
面對二人突然暴起攻勢,凌空卻是面不改色,身形一邊閃避。一邊揚聲問道:“夜宗主,凌某不過是路過的閒人,怎地宗主門下卻是下此殺手,如此不講道理,莫非不怕大劫臨頭麼?”
那夜無常對文昌帝君門下確實有些忌憚,對凌空這無名無姓的仙人卻是不甚在乎。在聞得凌空質詢之言後,不僅未將那二人喝住,反是又說了一句,“陳奇,宋平速將此人拿下,死活不論。”
凌空聞言之下,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夜宗主暗靈一門皆是如此妄開殺戒之輩,凌某也無什麼顧忌了。”言罷。手掐劍訣,朱雀焚海訣應訣而出,只聞一聲清越的長鳴,南方神獸朱雀猛然浮現天際,那巨大地雙翅一展,滔天熱力挾無邊劍意滾滾而出,那威勢教場中眾人齊齊一驚。
卻說夜無常見這尋常散仙竟可施展如此威勢的法訣,立即知道自己看走眼了,當下口中疾呼:“仙友手下留情。”然卻是晚了一步,天際那隻渾身烈焰熊熊的朱雀又是一聲清啼,直接無數熾熱的劍氣瞬間激射而出,將陳奇與宋平二人籠罩其中,境界修為的差距,教那二人連反應的時間也無,便被那無邊劍氣擊作齏粉。
不過凌空也未徹底將二人擊殺,那蘊含先天南明離火地劍氣一發即收僅是將此二人仙軀擊毀後,那漫天劍氣陡然消散一空,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對二人那元神凝聚的紫府元嬰卻是未曾傷害了半點,不過便是如此,也教那僥倖留的一命地二人驚駭不已。
卻說夜無常見到陳奇,宋平二人被凌空擊毀了身軀,不由是心中大怒,戟指凌空喝道:“這位仙友好毒辣的心腸,明明修為遠勝吾之門下,卻是還將其等二人仙軀擊潰,我暗靈宗上下必不與閣下甘休。”
凌空聞言卻是一笑,莫看凌空平日裡一副恬淡之色,實則傲骨天生,且行事間決斷無比,當下怎麼理會那氣急敗壞的夜無常,又向雲渺仙人問道:“凌某先前所問並無他意,只是心中奇怪固有此問,若是仙友不好作答,凌某也不是不通情理之輩。”
雲渺仙人在見了凌空展現的修為後,不敢有絲毫隱瞞之心,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擊,卻是說收便收,毀人仙軀不傷元嬰,出手之間揮灑自如不見有半點勉強之態,彷彿那驚天一擊不曾出現過一般,如此莫測修為,便是金仙中也不多見,當下對凌空抱拳一禮說道:“既是仙兄相詢,雲某怎敢藏私,此地確有座流金仙府不假,不過卻是被禁法掩蓋,雲某來此亦是因為在下大師伯,我儒門金仙顏回機緣巧合之下得了此仙府的開禁仙訣,這才教我等前來試試運氣,看與此仙府是否有緣。”
凌空聞言才知竟是原來如此,想來此地那滿目瘡痍乃是儒門弟子與暗靈宗弟子相互爭鬥所致,自己先前卻是想差了,暗思既然雙方來此皆是為了這仙府,自己又無此心還是就此離去,快些尋到觀音菩薩,求其大施援手以玉淨瓶之水救治愛妻方是正事,當下對那雲渺抱拳一禮說道:“原來是為開禁仙府,多謝仙友告知,不過此刻凌某身有要事,難以見識仙府開禁地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