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段日子,她好像找到了一個依靠一樣,時時刻刻都想賴在他身上。
蘇荔知道這樣不行,可是控制不住,只要周縉白在目所能及的視野裡,她一定纏在他身上不下來。
就連周縉白都說,“你知不知道,你突然變得很黏人。我以前養過一隻流浪貓,它就這樣每天在我身上。”
蘇荔問他,“你不喜歡嗎?你不喜歡我就黏別的男人去。”
周縉白哪能不喜歡,他早就吃透了這傢伙的性格。
不黏他的時候,那一定是對他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心,所以才不肯黏著他。
現在肯黏著他,大抵是心裡有些喜歡的。
周縉白看破不說破,很樂意哄著她。
蘇荔面板好得很,很注重保養的女明星,全身上下都好像沒有瑕疵。
白得發光。
周縉白每次抱她的時候,都感覺像抱著一塊藝術品。
這藝術品在他身下低吟,啼哭,纏著他要。
他方才覺得作為一個男人的意義在哪裡。
這晚跟她一起洗澡,周縉白拿手比劃她胸前的尺寸。
人不胖,胸卻很飽滿,圓圓潤潤,形狀特別規則。
周縉白坐在浴缸裡,蘇荔在他身上,沐浴露的泡沫遮住她的紅果。
周縉白冷淡的眸變得黏膩潮溼,“不可以穿抹胸禮服。”
蘇荔問為什麼,周縉白深呼吸才能壓下心中的悸動,“不想讓別人看到,只能我看。”
蘇荔雙手摸著他兩邊微冷的耳垂,呵氣如蘭,“周叔叔霸道了,你都吃過了,你還嫉妒別人。”
周縉白將她按到底,蘇荔不適地嘶了聲。
周縉白眼神沉沉冷冷,“面對你,我總是無法冷靜做自己,別人的眼神在你身上流連一秒,我都感覺生氣。”
蘇荔覺得好笑,“那以後我要是和別人在一起了,你豈不是要氣死?”
周縉白大手忽而用了力,一把將她擁懷裡,彷彿要將人揉進骨血,蘇荔吃痛地皺眉。
周縉白的聲音從耳際傳來,“那時候,我就不會再見你了。我希望你幸福,但我不想看到你在別人懷裡幸福。”
蘇荔還沒說什麼,周縉白突然力度大起來,死死地釘她。
本來沒那麼兇的東西,突然變成了能鑿山石的利刃,她感覺自己被他一點點鑿進深處。
蘇荔嗚了一聲,“我就是隨便說說,你突然發什麼瘋?嗚嗚周叔叔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周縉白喘口氣,“荔枝,叫老公。”
你兒子發現你和前兒媳搞一起了?
蘇荔的禮服是周縉白親自挑選的, 他是個男人,肯定能知道男人都在想什麼,再正經的男人, 看女人的時候都帶著凝視意味,更別說長得漂亮的女人。
蘇荔的一張臉本來就夠招惹人,再加上她身材真的很好, 凹凸有致, 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
那要他老命的纖腰, 更是能讓男人凝視許久。
禮服是灰藍色的, 為了不顯得她的腰太單薄, 選了一款腰間點綴繁華的禮裙,是法式桔梗款式長裙, 領子方口。
很好地遮住了她一雙筆直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