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的。”
到了中午,蘇荔鎖好門回家了,周縉白回周家別墅。
周澤璽在吃午餐,見他回來了,隔著餐廳的門說了一句,“你現在也學會夜不歸宿了,我昨天還告訴你,晚上的飛機就到家了,結果一回來你不在,電話也不接。”
周縉白沒理他,兀自往自己的臥室走。
周澤璽覺得他爸好奇怪,問身邊的江文,“老爺最近怎麼了?”
江文也不知道,平時都挺正常的啊,怎麼不理少爺呢?
周澤璽見江文也說不出所以然,索性也不問了,只說,“江管家,備一些好禮,我今晚要去少奶奶家。”
江文不解,“少爺不是和少奶奶離婚了嗎?”
周澤璽放下筷子,心情也不好了,“是啊,離婚了,也只有離婚了之後才知道她以前有多好,我不甘心。”
江文,“……”
周縉白一整天都沒露面,不是在書房就是在臥室,晚上家裡要包餃子,周縉白開車出門了。
周澤璽問他去哪裡,他也不回答。
周澤璽第一次感覺到了爸對他的冷淡,心裡很不舒服。
但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跟周縉白鬧脾氣。
既然周縉白不願意幫他,那他就自己去。
殊不知周縉白早就備了禮物,去蘇荔家吃年夜飯了。
這父子倆還真是忙。
蘇荔讓爸媽多包點餃子,北方年夜飯的飯桌上,必須要有餃子。
剛和爸媽包好餃子,家門被敲響,蘇泉去開的門,門一開啟,見周縉白站在門外。
蘇泉也是被嚇到,“周先生怎麼有時間來我家?”
周縉白帶著他買的禮物進門,從來不愛笑的人,唇角也掛上了客套的笑容。
他說,“過年了,來看看你們,以前總是忙著沒時間。”
蘇泉請他入座,“是啊,以前都沒好好一起說過話,您可是大忙人。”
周縉白把禮物放桌上,和蘇泉去客廳沙發上坐著聊天。
餘落從廚房往客廳看了一眼,小聲告訴蘇荔,“你公公來了。”
蘇荔的心猛然一跳,故作鎮靜,“他來幹什麼?”
餘落的聲音壓低了,“肯定是為了周澤璽,我可告訴你蘇荔,男人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哪怕他家來跟你認錯,你也不能昏了頭,輕易原諒。”
蘇荔讓她放心,“我又不是有病,那種垃圾我不會再看一眼。”
餘落湊到她身邊,“哪怕是周縉白親自來和好,咱們也不能妥協,我知道你這個公公面子大,誰都得給他面子,但我只有你一個女兒,我可不想再把你推進火坑。”
蘇荔點著頭,敷衍著。
但周縉白來並不是為了周澤璽,他只是想和蘇荔一起過個年,可他來蘇荔家,談資那必然都是周澤璽。
飯菜上桌,蘇泉邀請周縉白一起吃飯。
蘇荔家並不大,飯桌也沒周家的那麼大,四個人就能坐滿桌子,距離都近。
周縉白全程都在和蘇泉說話,沒有看蘇荔,他怕看蘇荔的眼神太黏膩,被人發現。
餘落開了瓶好酒,讓他倆喝一杯,周縉白表示開車來的,不宜飲酒。
以茶代酒和蘇泉喝了兩杯,蘇荔全程也沒說話。
可週縉白就在她對面,她一抬眼就能看到。
看到周縉白那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蘇荔覺得好笑,脫了棉拖,白皙的腳丫伸過去蹭在了周縉白小腿上。
蘇荔低著頭吃餃子,也沒看他。
可週縉白的眼神卻冷不丁朝她看過來,那眼神中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餘落髮現他看蘇荔,咳嗽一聲,“枝枝,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