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職,姜筠還點了瓶一千多的紅酒。
不過她的升職宴,姜筠反倒喝醉了,兩杯下去,眼神迷離,快要不省人事。
“好傢伙,你現在酒量這麼差了嗎?”
陶影拿起手機正要給溫禮昂打電話,又聽見姜筠在小聲地嘀咕什麼。
她湊近,聽見姜筠斷斷續續地說:“快捷鍵,按、按快捷鍵。”
陶影望向姜筠放在桌面上的手機。
她想,還費什麼事,姜筠的快捷鍵不就是溫禮昂的號碼嗎?她直接給他打電話得了。
很早以前,溫禮昂就加上了她的微信。
是他主動要加自己的。
起初她還以為溫禮昂對自己有意思,還心動了那麼一會。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姜筠所有朋友,他都新增了微信。
電話響了幾聲,溫禮昂就接通了。
陶影開門見山地說:“阿筠喝醉了,你要不過來接一下她?”
溫禮昂的聲音變得嚴肅:“你們在哪?”
“澄江路84號,三樓的法式餐廳。”
“嗯。”
沒有任何的結束語,溫禮昂立刻掛了電話。
陶影都有點心慌。
他不會怪她沒看著姜筠,讓她喝這麼多酒吧。
不到半個小時,溫禮昂就趕了過來。
他神色匆忙,眉頭皺得很深。
“怎麼喝了這麼多?”
“可能這酒後勁太大了,她今天開心,喝了不少。”
陶影可不敢和自己扯上關係,免得溫禮昂責怪自己,眼神一直在閃躲。
溫禮昂半蹲在姜筠面前,用手碰了碰她的臉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我先帶她回家。”
“好,到家了告訴我一聲,”陶影把姜筠的包給他遞過去,忽然又想起什麼,補充了句,“她剛才快睡過去了,還一直讓我按快捷鍵給你打電話呢,以前也是,每次喝醉了,第一個想到的人都是你。”
溫禮昂眉眼裡的厲色逐漸褪去,心臟一熱。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靠在他肩膀,右手抓著他的手臂,眼睛緊緊閉著,時不時說幾句醉話,溫禮昂無奈地笑了笑。
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一喝醉就又撒嬌又粘人。
到了姜筠出租屋附近,溫禮昂半蹲下身揹她,姜筠乖巧地趴在他背上,勾住他的脖子。
“抱緊。”
“我就不。”
雖是這麼說,可手卻收緊了些。
晚風拂過,姜筠意識似乎清醒了一些,在他頸間嗅了嗅,又斷斷續續地說起了話。
“你、你身上怎麼總是香香的。”
“對了,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叫‘生理性喜歡’?”姜筠眼睛緊閉,繼續說著胡話,“它說如果你對一個人是生理性喜歡的話,會聞到別人都聞不到的味道……”
又開始了。
溫禮昂嘴角彎了彎。
同樣的話,他在三年前已經聽過了一遍。
只是,剛走到樓下,姜筠忽然在他脖頸處蹭了蹭,滿是依戀地喊了聲:“陳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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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落葉堆積, 北京的初秋,氣溫已經變冷,溫禮昂突兀地停下了腳步。
猶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