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增添了諷刺色彩。
她說:“溫禮昂,以後你有我了,你不會孤單的,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面對那些事的。”
她說:“是上天把我補償給你的,我要一輩子對你好。我要當你的騎士,我要保護你,不讓別人欺負你。”
曾經對他說這些話的人,現在為了另一個人,打了他一巴掌。
這一切遠遠還沒有結束,緊接著,話語如同暴風雨砸下。
“溫禮昂,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做什麼,以前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喜歡我,現在我好不容易喜歡別人了,你又來破壞我的生活,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來找我,我根本不想看到你,連你出現在我身邊,我都覺得噁心。”
最後一句話實在太重,溫禮昂漸漸無法維持臉上的笑容。
他眼裡的光悉數熄滅:“你心疼他了?所以來找我興師問罪。”
“那我呢?”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澀,“阿筠,我也受傷了。”
姜筠這才看向他手臂上綁著的繃帶,還有額角處貼著的紗布。
她冷笑道:“你別騙人了。”
陳璡都沒有還手,他從哪兒受的傷,他只不過是綁了個紗布裝模作樣罷了。
她走過去用力地扯下溫禮昂手臂處的繃帶,想要拆穿他。
只是,繃帶剛扯到一半,她就愣住了,指尖都在輕微發抖。
繃帶下大片的傷口,有淤青,也有擦傷,雖然已經癒合了一半,但也能看出來傷得有多重。
“怎麼可能?”她喃喃自語。
這一瞬間,她的想法都有些動搖。
與此同時,姜筠的手機收到一條簡訊。
是陳璡發過來的。
【寶寶,你什麼時候回來。】
顯然,溫禮昂也看到了。
“他是不是告訴你,他根本沒有動手?”溫禮昂勾了勾唇角,“那這些傷是怎麼來的,阿筠,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
姜筠低頭沒有說話,像是在認真思考,大腦很亂,只是想到陳璡的臉,她眼神又變得堅定。
“反正,他肯定不會騙我。”
就算有人撒謊,那也肯定不是陳璡。
沉默在蔓延,室內的空氣變得悶窒,溫禮昂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人,攥緊的指節泛白。
“阿筠,我在你心裡,已經這麼不堪了嗎?”
她連查證都沒有查證,就判了他死刑。
也就是說,她無條件相信陳璡。
姜筠避開他的視線,別過臉說:“如果你沒有來跟蹤我們,那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溫禮昂,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其實很久之前我就說過的,我說以我們的關係,一年見一次就夠了,要不是春節實在沒辦法避免,最好五年、十年都不用見。
雖然那時候我說的是氣話,但現在我是認真的。你現在對我來說就像是手上的倒刺,就算撕下來會劃開一道口子,流很多血,甚至還可能會發炎,但我也一定要把它徹底拔掉。
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心軟了,以前你受傷我比誰都心疼,但現在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話音落下,室內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