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
恰恰在這時。一把槍聲也響了起來。末了陳銳便覺得左大腿傳來一股子劇痛。
駱剛落地時已經近乎於奄奄一息了,陳銳的那一拳並不僅僅是擊斷了他的胳膊。餘力還擊在他地小腹處,那股子裂痛讓他的身子基本上彎成了蝦米狀,一股子苦辣酸甜的味道在整個胸腹之間徘徊,甚至讓他的喉嚨不自覺的乾嘔起來。那種感覺讓他一時之間連眼睛也睜不開了,甚至連腦門上落下的無數碗碟帶來的痛意也感覺不到了,到這時他才真正體驗到陳銳的厲害,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拳,就讓他受不住了。
只是當他地眼睛能夠看清東西時,正好捕捉到陳銳向三人甩鋼針的場景,這讓他的心下一緊,一隻手在邊上一摸,恰恰摸到了中東人掉在地上的一把槍,看到耶魯古茲遇到危險,他便隨手開了一槍。
雖然他的手已經有點握不住槍了,再加上陳銳的移動太迅速了,但這一槍依然打中了陳銳的大腿。
直到這時,飯店地老闆才爬上了樓梯,只是他並沒有直接走上來,而是趴在那兒看了一眼,恰恰看到了駱剛舉起槍打中了陳銳,這一下頓時讓他打了個哆嗦,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直挺挺暈了過去。
老闆娘倒是挺機靈,直接便打電話報警了,任誰聽到這聲槍聲,也沒膽子再上去看情況了。
這點小花絮並沒有阻止樓上地戰鬥,剛才那一通鋼針並沒有落在實處,陳銳的目地也只是為了不讓那波人逃走,並沒有指望著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實質性傷害,畢竟一切都是在倉促之間出的手,很難有什麼效果。
陳銳的腿受傷的同時,他的身子卻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雙手卻趁機再次揮出,這一次鋼針直接插在了駱剛的額頭上,使得他的頭重重撞在地板上,手裡的槍再沒辦法射出第二彈便死去了。
同時中東那人再次衝了過來,但剛走出三步,陳銳的拳頭便已經到了他的眼前,重重擊在了他的臉上,這個高手甚至還沒有碰到陳銳的衣角,整個身子就從窗戶中飛了出去,那張臉上所有的部位都被陳銳一拳打得血肉模糊。
陳銳立定身子,看向唯一還站著的黑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冒著腿上的傷,他向前衝了兩步,惡狠狠打飛了那名中東人,但他腿上的鮮血卻沾溼了他的褲子,那種裂痛讓他臉上的肌肉也有幾分的抽搐了。
黑衣人放下耶魯古茲,沒有說一句話,直接踢出了七八腳,漫天的椅子直接飛向陳銳,他想趁著陳銳受傷不方便移動的當下,透過這樣的方式來了斷這檔子事。
陳銳的眼神犀利的盯著耶魯古茲,雙手也飛速向外甩了幾下,數十支鋼針順手飛了出去,雖然被椅子攔下了一批,但仍然有那麼一大波落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到所有的椅子都落下時,那名黑衣人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但陳銳的身上也盡數被汗水打溼,這種出手極耗體力,再加上他地腿受了這麼重的傷,單是忍住疼痛也要耗掉不少地精力。
耶魯古茲安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陳銳聳了聳肩。微笑道:“事實證明,是你贏了,說真的。這種最直接,最粗魯的手段,我一直不是很欣賞,但不得不承認,它非常有效,在這種手段中,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對手。”
身後傳來一陣地腳步音。有人沿著樓梯向上跑來,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力量,努力控制著左腿的那種麻痺感,同時他再點上一支菸,抬頭看著耶魯古茲道:“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說完,陳銳慢慢走向耶魯古茲,儘管他地腿受了傷。但他卻像是沒事的人一般,徑直走到了耶魯古茲的面前,末了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身子打向樓梯的一方,同時淡淡道:“這一拳是替狐狸打的,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都不應當把狐狸牽扯到這件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