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與劍客皆覺知情況不對。他們明明聽聞追蹤者的腳步急切而密集,為何這時追來之物並不以腳步行動?他們並不知其中情況,但都遠離了對方,以防被這穢怪一招殺盡。
眾人能知這狹長之身攻擊不到他們,這穢怪自己豈不知?
只見這似乎是攻擊的爪肢拍擊於地,狠抓地面,狹長之身的另一端以此為支點,如網一般籠向已分散的眾人。
這一擊在眾人預料之內,施烏與劍客各自分散防止的便是如此的攻擊,所以他們本該無事,可是有如此一人,不,或說是一物,它竟然在如此的攻擊中動彈不得。
穢子亦像眾人一般看向這攻擊,只是它立於隊首,這時看來,這攻擊竟然似從天而降一般,這是它受此仰望無邊無際的天空,可只是這一仰望,天空便來取它的命。
穢子渾身戰慄,不得退避。如此的佔據了一切的大能因它的不敬殺它,它能逃到哪裡去?
正當時,一人撲倒它,助它躲開這攻擊。
施烏撲倒穢子以後並未立即站起,而是向側面閃退幾步,隨即盯著那穢怪的動作,如熊一般站起。
那穢怪早察知了施烏的動作,當施烏警戒向這邊時,它已推動那爪肢將半具身體射向施烏。
施烏仍未站起,便俯身橫劍擋向這攻擊。劍客並未立即助陣,他至今還未見過施烏使劍——與施烏見面那一次於他看來並不算他與施烏的對抗,陸掃晴才想助陣,卻發覺戰鬥已結束。
施烏穢量雖大有進步,但於這陽界而言,他的穢量仍是平平,所以不出意外的,他被這穢怪平平無奇的推擊推向後方。那穢怪的爪肢抓住施烏的劍,另半身以此為支點攻向施烏。
此招百試百靈,即便有物可支撐它的重量,它也一時無法應對這攻擊,所以與它的對抗總是來的快去的快,這一次是何以全知他無法對抗,所以才引得它揮動爪肢爬地追逐。
正如它預料,施烏亦無法承受這重量,霎時趴下來,可是另有一施烏,他拔出了重劍,將彈射而來的它一破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