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口罩抓回店裡。
黑口罩不說話,一雙眼睛驚不起半點情緒。
聞一鳴陰惻惻打量了他半天,全程都是那副表情,變都沒變過。
兩人回到麵館,聞一鳴挑著碗裡的面,瞥了張星序一眼,“這人是你請的保鏢?多少錢一小時啊?打架厲害嗎?”
張星序抽出一次性筷子,“你要是想試試,我沒意見。”
說完眼神示意黑口罩過來。
“誒誒誒!誰要試了?!”聞一鳴趕緊叫停,看向黑口罩,“回去!”
聞一鳴單獨坐一邊,旁後立著身形挺拔的黑口罩。
聞冬和張星序坐在另一邊。
吃到一半,聞一鳴拿起醋瓶開始倒,說:“這面跟咱媽的手藝比還是差了點。”
說著端碗過去,“老闆,你們店裡有花生米嗎?加點。”
聞冬那碗麵沒吃完,張星序問她想不想吃其它的。
聞冬搖頭,放下筷子,“吃不下了。”
都說胃是情緒器官,心情不好吃什麼都沒胃口。
張星序吃東西安靜,基本看不到他大口吞嚥的時候。
聞一鳴吃完靠著牆玩了會兒手機,時不時瞟他們兩眼,就這麼來來回回看了三四次,終於憋不住好奇,撐著凳子探出上身問:“你倆談多久了?”
張星序吃完最後一口面,剛要回答,就聽聞冬把話搶了過去,“和你有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了?你們要是發展順利他以後就是我姐夫。”聞一鳴衝張星序吹了個口哨,笑喊:“是不,姐夫。”
張星序沒答應他的玩笑,“現在還不是。”
聞一鳴嘴角下拉,“有夠無聊的。”又問聞冬:“你怎麼看上他的?”
張星序略一偏頭,“帶他出去。”
黑口罩兩步上前架住聞一鳴的胳膊往外拖。
“我靠!你玩不起!”聞一鳴踢了兩腳大喊,“我充電器還插著呢!”
他一離開店裡頓時清淨不少。
聞冬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我沒和家裡人說過跟你合租的事,所以聞一鳴以為……”
“不用對我解釋什麼。”張星序看著她的眼睛,“何況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私心。”
旋即低頭失笑,嘴角彎起細微弧度,“別把我想得太清白。”
“聞冬,到頭來吃虧的是你。”
聞冬心髒倏爾一停,接著怦怦狂跳,渾身血液奔湧流向四肢百骸。
她死死攥著自己的手,指尖掐到泛白,仍然亂作一團,睫毛慌亂顫動,起身要走,“我們先出去吧。”
張星序嗯聲,走到聞一鳴的位置上拔掉充電器,細細纏繞成一圈,這才跟在她身後離開。
夜風習習吹拂,將出站口吆喝拉客的聲音吹到耳邊。
聞冬不免緊張,為待會兒的見面,也為張星序。
“你要不先回去?我在這兒等他們就行。”聞冬問他。
聞一鳴插話:“回去幹嘛?醜女婿還要見公婆呢。”
眼神上下打量,“這看著也不醜啊。你心虛啥?”
聞冬怒目警告:“聞一鳴你——!”
聞一鳴往後躲,指著她:“我告訴你啊,我臉上的傷還沒好,你要是不想我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