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抽一抽只差一點就要哭了。
柳婷婷驚了跳,趕忙接過糖扯掉糖紙往嘴裡扔,這才沒讓糖糖老師哭出聲。“嗯,好乖…好乖…婷婷不哭了啊,不哭了,大白兔好吃對不對?乖…乖…”糖糖老師撫著柳婷婷低下來的頭,自娛自樂的哄著,雖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話有問題,但誰也不敢冒風險頭,自做自的也不再關注他們。
很快臨近下課鈴響時,唐果老師將一支燙傷藥膏遞給婷婷,他說:“這藥挺好的,今天早上剛託運過來的,藥效很好也不會有刺激的痛感,婷婷自己擦下吧…”柳婷婷接過道了句謝,之後鈴響了,唐果徑直離開教室再無他話。
下課後,蘭蓮兒如說走到婷婷身旁,坐下,從包裡拿出一個粉色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婷婷面前,她說:“婷婷幫我寫封信,告白用的,要抒情感人些…一會兒我過來拿。”說完也不給柳婷婷答話的機會,一刻不停的奔出教室,就像後面有豺狼虎豹追她似的。
不過剩下的柳婷婷可犯難了,她好像就沒寫出一句通順合理的句子來,還要抒情感人?這不是跟叫她研製地球衛星發射一樣,亂來啊!柳婷婷抓狂的揪扯自己的頭髮,但靈感那東西死都不出現,手裡的紙拿了又放放了又拿,直至紙都揉軟起球了,她硬是沒憋出半個字。最後只有放棄的將頭搭在桌面上,任風吹雨打各種蹂躪。
柳婷婷幹瞪兩眼無力的到處瞟,打發無聊,卻也是這無意之舉讓她瞄到了從摔在地上的藥盒裡抖落出來的紙條,柳婷婷好奇的勾下身撿起地上的紙條,返回時又一個不慎,頭“鐺”的撞到桌板上,“痛!”柳婷婷呲牙咧嘴的叫了聲,手揉了揉傷痛部位也就作罷,坐到椅子上拆開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剛勁有力的鋼筆字,淡淡的散發出黑墨的香味,柳婷婷拿著紙滿足的嗅了嗅,看道:藥效果不錯,擦上試試。
沒有署名但柳婷婷只憑看字直覺就知道是誰寫的,短短的兩句話簡短的內容,除了陳述好似沒有其他,但柳婷婷還是從中接受到筆方的關心。她小心的將紙按原來的摺痕摺好,放進內兜裡保護著。重新拿張紙,再提筆時,死較勁不出來的靈感也變得溫順,配合的流出筆尖,點點心思現於薄紙間。
將寫好的信裝進信封,再封好信口鈴聲也響了,只是索信的人至今不見蹤影。
柳婷婷擔心的直關注著門口的情況,如此過了約莫半節課的功夫,門外終於傳來動靜。
蘭蓮兒頂著“爆炸頭”,著乞丐破裝披著件男生的校服外套,臉上手上腿上隨處可見細絲的紅痕,乍一看還真像難民窟裡跑出來的難民。不過她要高調許多,蘭蓮兒直接從門口進來,沒打報告講課的老師也沒看她一眼,一來蘭蓮兒的身份擋著,二來教師的任務堵著(雖說沒人聽他講什麼),三來見多不怪,所以該幹嘛幹嘛,大家互不干擾倒也相處得不錯。
蘭蓮兒回到位置上,小紙條立即傳過來,柳婷婷沒回紙條只將信封傳了過去,蘭蓮兒接到信封回過頭對柳婷婷,飛吻了個,又離開了教室。
接著就上了高三教學樓的天台,冷成宇每天都會在那裡補眠。蘭蓮兒敏捷的翻過圍欄,跳進天台,見冷成宇仍舊沒有要醒的跡象,捉弄的念頭立即浮現腦海。她輕手輕腳的摸到冷成宇靠著的牆邊,手悄悄的往冷成宇腋下伸去,正要動手時冷成宇突然醒了。
“你想做什麼?”語氣冰冷且傷人。蘭蓮兒訕訕的收了手,也靠坐在牆邊,邊玩弄手裡的信的,邊做出不經意提起的模樣:“我這裡收到一封很,特別,的信!”她刻意加重了特別二字的發音。但冷成宇的反應並不如她所想那般興趣盎然的要求要看。冷成宇只淡淡的瞟了她眼,又撇開頭閉上眼睛準備再睡。
蘭蓮兒雖然有些失望,但並未放棄,她近距離湊近冷成宇幾乎臉貼臉,她朝冷成宇臉上吐了口氣,語氣輕柔又不失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