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這些常備城防軍也時常配合護東軍清剿流竄過境的楚國兵匪,戰力也不差多少,可是他們總是被護東軍歧視,自然憋著一口氣,暗中較力以為常事。
“頭,看我的,絕不會給您丟臉。”梁化棟著胸脯道。
“好,但是別玩過了,誤了張將軍的事,我可保不了你。”
“明白。”
梁化棟帶著他那一萬人,衝了出去,王仲也帶著原先鋒營剩下的人,去配合張革、劉栢解決那三千人和被困的騎兵。
一萬人不少,一出現鋪天蓋地的,他們的出現的確把於洋嚇了一跳,他的人才過來一半多點,而且還是頂風冒雨急行軍,以及為疲憊,突然出現這麼多人怎不讓他驚悸,但畢竟是位有能力的上將,渾身溼漉漉站在土山上冷眼觀瞧,卻不顯一點慌亂。
“將軍所料不差,果然有埋伏。”參軍凝眉冷聲道。
“哼哼。。。險形者,我先居之,敵奈何,區區萬人也想埋伏我,敵將也太高看自己了,如果不是天氣和地形制約,何懼哉。”於洋冷哼道。
“可是趙奎。。。?”
“不遵將令,不明敵勢,輕敵冒進,逞一時之勇,喪師喪己,壞我軍氣勢,死有餘辜。”
其實於洋心中有怨氣。
趙文令他們馳援時,沒有交代誰為主將,這是一大忌,軍無頭則亂。
趙奎驕狂,於洋過於穩重,兩人性格一左一右,又是馬步騎和混編,本來就亂,沒有個統一指令,不亂就怪了。
好在趙文有令,只為守住木橋,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算完成將令。
哪想趙奎冒進,也是性格使然,結果落入敵軍圈套,為了不被指責,於洋派出三千軍做做樣子,能救回趙奎更好,反之也就多損失三千人,不傷元氣。
“唉。。。如果趙將軍有失,趙大人那裡。。。。。。。”軍參糾結道。
“傳我將令,全力防禦。”
於洋沉吟一下,皺眉回頭瞪了一眼軍參下令道。
梁化棟也是一員猛將。
手中一把長桿刀重達五十多斤,一聲長嘯率先衝了上來,一眾親衛緊隨左右。
梁化棟的人雖然他們有蓑衣遮雨,但是衝鋒陷陣畢竟有礙,大部分人早就脫去,現在一個個溼漉漉的,可他們畢竟是以逸待勞,又同護東軍慪這一口氣,現在絕對生猛,緊跟主將身後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轟!!
一個碰撞激起漫天血雨,於洋雖有準備,可也沒擋住驍勇的梁化棟軍眾。
防禦陣眨眼就被撕開,長不足三里寬不過一里,高不過幾十丈光禿禿的土山上,被兩萬多人擠滿,梁化棟軍眾氣勢如虹,殺氣沖天,讓石塘城南軍心生膽怯,紛紛後退,真的就把後隊擠進了鱷魚湖。
緊接著慘嚎聲不絕於耳,離湖邊較近的人回頭一看,頓時亡魂皆冒,先前被驅趕走的醜陋體型龐大的鱷魚,這次爬上岸的比先前不知多了多少倍,而且更為兇殘,有很多鱷魚嘴裡在吞嚥著掙扎的人。
鱷魚幫了於洋大忙,當了一回督戰隊,士兵寧可戰死也不願死在鱷魚腹裡,太恐怖了。
就這樣前進了不到一里路的梁化棟,再難前進半步,不是敵軍強大了,而是隊形密集了,一個挨一個向他擁來,梁化棟殺人殺的麻木了,可是敵軍就是不退,其實他們也想退,可後面的人拼命向前擁來,他們退無可退。
半刻鐘不到,梁化棟等人被迫退後百步,可還是止不住後退,不是他們不拼力,是敵軍不畏死,就好像擁過來讓你殺一般,梁化棟等人殺人殺的手軟。
“呼。。。瘋了,瘋了,撤。。”梁化棟鬱悶死了,也受不了了,這些人瘋了似的,但任務完成了,讓旗手打旗語給後隊。
好在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