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春陽哥和我們玩。”
季寧寧的心一動,小孩子哪裡懂這些,一定都是那些家長們跟孩子說的,唐家村的人心險惡,讓季寧寧再一次堅定了離開唐家村的想法。
“誰說你們沒媽教?我不是在教你們嗎?你們學得也挺好啊!他們不願意跟你玩,你也不要搭理他們!等明年我們就離開這兒了,到時候你就有新的朋友,不用管他們怎麼想,怎麼說。”
唐溪點頭。
“行了,這吃也吃完了,關於上學的問題也解決了,現在可以去寫作業了吧?”
唐溪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季寧寧給他和唐莎都上了強度,每天不光早上要認字,中午吃完飯還要寫完作業才能出去玩。
他今天算是自投羅網,正撞在槍口上。
唐莎已經自覺地搬出了自己的小板凳,安安靜靜地等著季寧寧給她佈置作業。
唐溪的臉抽了抽,這個唐莎,現在對季寧寧的話倒是反應快得很!
——
讓唐文娟在屋裡看著孩子寫作業,季寧寧一個人溜溜達達地出門了。
唐有慶一個人住在唐家村。
老伴兒早就去世了,兒媳媳婦兒帶著孫子在外地打工,每年也就春節回來,唐有慶一個人待在家,難免寂寞無聊,季寧寧本來不想管他那些腌臢事,可他在她屋頭挑事兒,她不能忍。
被唐溪燒掉的草垛還沒收拾乾淨,唐有慶這會兒正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看到季寧寧走過來,他齜著牙笑道:“雲生媳婦兒,你怎麼過來了?”
季寧寧也不進門,就在門口大聲說:“有慶叔,今天怎麼沒見那個經常和你走在一塊兒的穿花褂子的大嬸兒啊?她不是經常上你家來串門兒嗎?”
唐有慶的臉色變了,剛剛還好整以暇地坐在藤椅上,聽到這話,又黑又瘦的臉看起來更加像個木頭,他從藤椅上跳起來:“季寧寧,你不要胡說八道!”
季寧寧站在門外面,餘光看到別家已經有人循著聲音出來看熱鬧,她故作驚訝地說:“哎呀!難道我看錯了嗎?我好幾次都看到有個穿花褂子,頭髮黑黑的嬸子從你家走出來,她喜歡在頭上戴花兒,我見好幾次都戴不一樣的花兒,有慶叔,你這品味還是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