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比賽,今年就為溫嵐報名參加新年二月舉辦的“金繡獎”。
這是全國的比賽,只要獲得名次,就可以代表國家去國外參加比賽。
如果能在國際上獲獎,雙面繡將傳播到海外。
因此,溫嵐很重視這次比賽,積極做著各種準備。
安生跟著顧文秀在工作室繼續創作新作品。
許一舟把軍隊裡的機械都學了一遍,熟練操縱後,轉去學習機械製造。
目前國家正缺這方面的人才,正在積極引進國外專家對國內青年進行專項培養。
許一舟特意抓牢這個機會,積極投身製造之中。
要保護好溫嵐,保護好自己,他就必須站到更高更廣闊的舞臺。
他要讓更多人看到自己的價值,看到他可以發揮的功用。
只有這樣,才會珍視他的存在,保護他的家人。
進了專項培訓班,還不足一月,許一舟便仿製出了德國十年前的手槍,還一比一還原畫出機械製造圖紙,被專家引為天才。
而在許一舟一比一還原德國目前最新科技的手槍後,國家部門特意升級了許一舟的安保,帶許一舟到更高階別的地方,參與國家三級機密的研究。
與此同時,急切想見親生兒子的朱瑩瑩,正坐輪渡趕來京都。
多年經營跨國貿易的她,現在已不再缺錢,可一直有一份遺憾埋藏在心。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的親生兒子,補償她的親生兒子。
“媽咪,不要那麼心急。弟弟不會跑的。”西裝革履的朱繼業,雙手搭在母親肩膀,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朱瑩瑩眺望遠方的矮房,眼中已蓄滿淚水。
“我怎麼不著急。我和你弟失散十七年了。我做夢都想見他一面。”
朱繼業扳正母親肩膀,溫柔用指腹擦去母親臉頰眼淚,親暱貼上自己臉頰,低低道:
“媽咪,我才是最愛你的。”
甲板上突起一陣狂風,把他這句呢喃吹散到遠方。
“進去吧。要下大雨了。”朱繼業試圖去牽朱瑩瑩的手,卻被拒絕。
“我在這兒再吹吹風。你先進去。”朱瑩瑩攏緊肩上披風,眼中思念更重。
朱繼業不再多說,轉身進船艙,眼神便冷了下來。
下屬不小心撞上他,被他狠狠推到一邊。
趁著朱瑩瑩沒看見,朱繼業俯身在下屬耳邊,嗓音沙啞:“在我們到達之前,再去催一催。必須殺了他!”
那個賤種,都不是媽咪自願想生的。
憑什麼佔據媽咪的關注,還有媽咪的愛!
最重要的是,認回這個賤種,他能分到的財產也要縮水一半!
下屬來不及呼疼,會意後急忙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