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林夜是真的有些吃驚了，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張文，用一種非常驚訝的語氣問道：“這種訊息你是從哪搞來的？真的假的啊。”
張文對林夜這種驚訝是相當受用啊，挑了挑眉頗為得意道：“這你別管，我只能說，這訊息啊，百分之八十是真的。”
林夜的雙眼瞪大，就在張文以為他是被這個訊息衝擊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林夜開口了，語氣十分平靜，甚至裡面還帶著幾分無聊。
“哦，這樣子啊，可這跟我又有啥關係呢？”
張文眉毛一挑，恨鐵不成鋼道：“嘖，你知道這會有多大影響嗎？這意味著老林你很難上位啊！”
林夜一臉莫名其妙，甚至還想衝著張文的臉上邦邦來上兩拳。
“嘖，你看看你，年少不知富婆好，錯把軟妹當成寶啊！你要是把總經理拿下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就直接飛起了！”
張文看著林夜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都快急死了，就好像當上秘書的不是林夜，是他自己一樣。
不過林夜的內心也並不是一點都沒有被張文的話打動，他思考了一下，如果總經理真的是蘇晴的話，那張文所說的這個方案確實很讓他心動。
“不對啊，你不是說前任秘書是女人嗎…那她怎麼可能被我拿下呢？”林夜敏銳地發現了盲點。
“哎！老林，你要對你的顏值有信心！知道不？你要問我信心從哪來？你細品啊，你小子是秘書啊，你細品，你細細地品。”
張文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確實讓林夜聽了他的話後就開始細細地品…
他面前杯子裡的茶水。
可以，綠茶，還挺香。
“我來幫你查查咱們總經理長得怎麼樣，這要是個大美女啊，老林我跟你說你就發達了！咱們要求也不高，就跟我上午給你看的照片上的那個差不多就行。”
說話間，張文就開始搗鼓手機，兩根手指在手機上倒騰的飛快。
林夜是壓根沒想到啊，張文還有這種實力，總經理照片都能搞來。
“不是哥們兒，這照片你都能搞到手？”
“啥啊，企叉叉你不知道嗎？維信小程式裡的，搜咱們公司的名字就能查到老闆資訊，不過照片不一定有，這你都不知道你還出來當打工人。”
聞言，林夜這才想起來，自己對這個小程式確實略有耳聞，那麼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現在就能知道這個“蘇總”到底是不是蘇晴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掏出手機搜一搜，輸入公司名稱，林夜卻遲遲不敢點下搜尋按鍵。
就在這時，就聽見張文長嘆一口氣道：“哎，可惜了，我用了三個查詢企業的小程式，都沒搞到照片。”
張文的失落連一秒鐘都沒有維持到，因為他已經想到了更好的辦法，“這件事情還是交給你來辦吧，你之後要是看見總經理長啥樣，記得跟兄弟好好說說。”
說話的同時他還拍了拍林夜的肩膀，像是在委以重任一般，好巧不巧這肩膀一拍，林夜的手指就按在了搜尋按鍵上。
此時此刻，一秒鐘的載入介面在林夜的眼中就好像有一輩子那樣長一般。
企業法人，蘇…琪。
這一刻，就連林夜自己也分不清心裡到底是失落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
吃過飯，兩人去4s店取回了保養後還做了精洗的車子，或許是精洗的效果吧，來時車裡那股淡淡的幽香被林夜吸進肺裡最後一口之後，就再也聞不見了。
張文也沒有回公司，原本說好的今晚回去給他家老頭打電話做專案的事情被他提前了，他直接讓林夜把他送到了他老頭那。
反正下車的時候看起來是雄心壯志，已有了幾分頭角崢嶸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