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脹痛蹙起了眉,到底還是很快適應了,放鬆下來的綿軟水嫩讓身上男人的動作變得緩慢深長,每一下都重重地頂進最裡面。
體溫越來越高,菲奧娜只覺得自己要被瘋狂地感覺蒸發,渾身止不住地痠軟哆嗦,連帶著絞得極緊。斯內普終於洩出興奮的喘息,身下小姑娘的模樣實在太美太誘人了。
菲奧娜聽到熟悉惑人的喘息,還以為自己能得以解脫了,不想時間卻就此失去了意義。男人情動得厲害,牢牢地握住細腰,搖擺間越見激動,菲奧娜耳邊聽著包廂內羞人的水澤聲,在天堂和地獄徘徊時不斷哀哀求著。
……
火車開始減速,男人卻絲毫不肯放慢速度。待到列車員過來敲了一次門,菲奧娜扶著痠疼的腰幾乎惱羞成怒時,斯內普才終於滿足地交出自己。
菲奧娜怒氣衝衝地推開男人,跳下桌子打理,任憑斯內普怎麼誘哄也不肯和他說話。
“你體力太差。”
菲奧娜瞪著藍眼睛:斯內普,你還有理嗎?
前魔藥教授彎了彎嘴角,從袍子裡摸出一瓶提神劑和一瓶眼熟的……恩,和赫敏的贈品一樣。
藍眼睛又發怒了:你早有預謀!
卻劈手奪過2瓶魔藥,二話不說用飛來咒抓起行李幻影移形。
斯內普驚訝於菲奧娜難得一見的生氣,卻又覺得有趣。他速速找來自己的行李,根據校長為他們預訂的巫師酒店地址同樣幻影移形。
他們完全忽略了下車這件事,等到列車員帶著保安撞開門的時候,全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
空曠的大街上,冬日的寒風毫無阻礙地吹得人臉頰升騰,菲奧娜和斯內普維持著拎著行李的姿勢,僵硬地站在酒店前臺。
也許他們不應該感到驚訝,因為這幢危房與其說是酒店,不如說是青年旅社。晚上睡在大堂通鋪上,一個床位一晚5個銀西可。如果要燃火爐,則要額外加1個加隆。
斯內普當然不能接受,他更不能接受讓菲奧娜和陌生人睡在一間房裡。
他們正打算轉身離開另謀高就,店主咧著黑乎乎的牙齒笑道:“附近的巫師酒店已經全部爆滿咯,雖說我們這裡環境不怎樣,可是離新天鵝堡是最近的。那地方好是好,可是方圓十公里不能用幻影移形,路德維希老頭可真是怪脾氣。”
斯內普捏緊行李,恨不得手上捏的是老蜜蜂的脖子。
菲奧娜卻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在亮片小包裡摸索,桌上開始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魔法生物書籍,甚至從小包裡掉出一包各式尺寸、功用的銀刀,粗粗掃了一眼,足有十多把。直到摸出一樣閃閃發亮類似胸針的珠寶,菲奧娜又一股腦兒地把小山似的物品掃進了小小的手提袋。
看著店主關不上的黑乎乎的嘴和斯內普緊皺的眉頭,菲奧娜尷尬一笑:“萬事通小姐給的,施了無痕伸展咒。很不好弄,但是她弄成了。”
可你永遠不能指望格蘭芬多獲得斯內普的讚譽:“不務正業!”
菲奧娜只能無奈地聳聳肩,一邊把胸針別在了斗篷上。她趁斯內普不注意,報復般地勾住他,猛然催動意念。肚臍眼被一勾,兩人已站在了新天鵝堡門外。
斯內普沒有心理準備,狠狠踉蹌了一下,到底還是穩住了身形。他知今天小姑娘累得不輕,看她現在得意地笑,自己反而覺得愉快,於是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驚喜還遠未結束。
“你怎麼會有門鑰匙?年會明天才開幕,我們現在來做什麼?還是下山趕快找落腳的地方。”斯內普不免狐疑地問。
菲奧娜還未說話,有過一面之緣的老管家帶著小精靈們,氣勢龐大地衝了出來。且不說那枚天鵝胸針是一件重要信物,光是作為會場提供方的新天鵝堡住戶在得知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