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忽道。
“啊!什麼!”公堅飛龍突聞此言,感覺不可思議,驚異了聲。鎮了鎮神道:“誰?”
蕭逸辰道:“難道,老哥你自己不知道嗎?”他頓了頓,見公堅飛龍面露疑色,便索性道:“那便是你的,九弟!”
“啊!不,不,絕無可能,我只是把他當做,把她當做“兄弟”,姐妹,或者女兒來疼”公堅飛龍思緒如麻喃喃道。
“嗚嗚…。”突然桅杆下,一陣低咽抽噎聲響起,一道白色的衣角迅速消失在船艙深處。
“唉!”公堅飛龍,見此不由嘆了口氣。
原來郜遠航喝酒時耍了個心眼,也沒有喝醉,她見蕭逸辰與公堅飛龍先是走到甲板上隨即又上的桅杆,便慢慢地移動身體跟來,加之桅杆上二人,一個為往事傷神,一人既感且嘆,心中也是起伏波盪,竟沒有留意下面。
“啊,公堅大哥,對不起,我也沒留意到,我這就下去向她賠禮道歉。”蕭逸辰說完便欲下桅去追。
“不用了蕭兄弟,這事我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肯相信的,十年前我闖蕩江湖時,意外間救得她這個孤兒,我見她孤苦無依,心下不忍便將其收留。。。。”
促膝長談(3)
此時卻見公堅飛龍長吐了一口濁氣,續道:“一晃十年過去了,期間我結交到現在的七個兄弟,建立了“黃龍幫”她本名原為郜映嵐,後來自己改為郜遠航。
她說她想掛帆遠航,劈風斬浪,快活自在的生活,又愛女扮男裝,說這樣威風凜凜,我本想呵斥她,但還是不忍就隨他去了,手下那些人就算識破也不敢拆穿都是九統領,九統領的叫著,她就更加喜歡當下這種生活模式了。唉本來,我還有意為你倆牽線的,如今看來”公堅飛龍說完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蕭逸辰見他竟想著要撮合自己的婚事,表情不由一驚道:“愕,公堅大哥請原諒我的胡亂臆測,我猜錯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今日他見那郜遠航,望向公堅飛龍的眼神卻不是兄妹之情,父女之意,而是對異性的崇拜、喜愛,明眼人一觀便知,只是當下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再去說破了。
“恩,我相信也是如此。”公堅飛龍展露笑顏道,不知道是自欺欺人,還是終究不信,但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才能清楚罷了!
其實公堅飛龍老早便隱約猜到,但是卻不敢往這方面上去想,過了今夜不知明天將如何面對於她。
“對了,蕭老弟,我觀你眉間也有一絲憂愁不知所為何事?”公堅飛龍忽道,蕭逸辰張口欲言公堅飛龍,卻截住其話頭道:“慢,不妨教老哥猜猜看,看能否一語中的!”蕭逸辰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卻聞公堅飛龍猜道:“莫不是為了武林大會的事?”“恩”蕭逸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那是為了最後奪魁後卻旁人被意外破壞,而憂愁嗎?聽說協商後,由崑崙、少林兩派聯合策令群雄。”
“恩,意料之中!”蕭逸辰微笑道。
“那為兄就不得而知了!”公堅飛龍搖了搖頭笑道。
蕭逸辰此時面露悲色道:“我所憂愁的是,師父大仇未報,真兇仍然逍遙法外,而且還連累了“歸林山莊”那一百一十三口無辜之人的性命,實在是於心不安啊!”
公堅飛龍開解道:“兄弟,你要記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隻要做到無愧於心便好。”
“無愧於心…。”蕭逸辰口中低語重複道。忽然心頭豁然一亮,心想:“是啊!只要自己問心無愧,所做的事是正義的,那麼便無愧於心!”
“好,為無愧於心幹!”蕭逸辰灌了一大口酒道。這幾日來,困惑於心的煩惱憂愁頓時煙消雲散,他頓時感覺渾身舒泰。
“恩,幹。”公堅飛龍接過酒罈後也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