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之前我女婿陳玄搬了幾箱五糧液跟茅臺的特供酒水回來。說是他以前的老領導給他的,我女婿不喝,就給我喝。”
二叔公跟宋仲雄、宋仲平等人聞言,都冷笑起來。
宋仲雄直接好不給面子的就譏笑道:“宋仲彬,你不吹牛會死呀?誰不知道你女婿陳玄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他還能夠給你弄幾箱特供酒回來,你咋不說他是首長呢?”
二叔公也眯著眼睛,鄙夷的望著宋仲彬一家,慢里斯條的說:“現在假酒很多,隨便弄兩箱假酒,都敢吹牛說是特供。”
“不過怪不得仲彬你,你這種沒什麼機會喝好酒的人,很難分出真假的。被你女婿用假酒糊弄,很正常。”
“你喝假酒沒什麼,但你喝了假酒還到處吹噓,甚至在我面前拿大,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二叔公的幾句話,如同幾個巴掌。
宋仲彬滿臉通紅,臉皮火辣辣的。
被二叔公當眾如此奚落,他恨不得找條地縫躲起來。
陳玄,臉色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