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多麼驕傲地以為自己的愛戀一定比其他情侶更加與眾不同,更加純粹。因為她愛的男人是痴情長情的人。可是如今面對現實,才終於知道,認識到她的愛和她周遭圈子內所有的愛情並沒有任何差別。一時的激情終究敵不過麵包的長久。
音音失神跌坐到了沙發上,她第一次在她的職場中如此失態。是對愛的失望?還是心中深藏幻想的破滅?她說不出,只是傷心。
大顆,大顆的眼淚滴了下來,在女人的膝頭摔成粉身碎骨的慘烈。
“音音,哪裡不痛快了。”溫暖的手掌輕輕停留在小女人的頭頂,是他回來了,從他的第一位的職場又重回到了她的身邊。愛情最是不可靠的,音音暗暗想,鼓勵自己不要傷心,用笑臉去面對她愛的男人。大不了,只做主僕,只做主僕就好,就好。
半跪下身來的男人看到了小女人掛著淚花的笑臉,心中一陣刺痛,這樣愛她還是不能讓她感覺到幸福和安全。
以手拭淚的音音笑問,“你回來了,有急事嗎?”違心堂皇的話一出口,虛假得連自己幾乎都騙不倒。
音音為掩飾她的心虛,故意坐直了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看著我。”姬繄扈語氣威嚴,他的女人故意疏遠,刻意保持二人距離的動作,深深傷害了他的心。
小女人眼光浮動,她不想面對,也不要面對,她預知了二人戀情未來般固執地活在她的假想世界,傷透了心。
掠奪,霸道,甚至帶有虐待狂熱的吻侵略了音音的雙唇,排山倒海的壓迫氣場讓毫無防備的女人完全陷入了被動。姬繄扈彷彿一頭暴怒的獅子,往日的溫柔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想要徹底把小女人揉進自己身體般宣洩著他的情感,全然不顧身下女人的掙扎和反抗。
他太愛她。他在虐待她。
音音放棄了,不再抗爭的女人如同布娃娃般順從地任憑男人擺佈。女人的冷淡和沉默澆熄了姬繄扈心中的無名之火,他仍舊緊緊鉗制著小女人的雙手,冷冷俯視著音音的臉,說不出話來。
莫名的痛苦在兩人之間流動著。
為什麼愛他一定要在心底期盼著能夠和他的感情更長久,為什麼愛他一定要期待著他不顧一切的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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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嵌入沙發的女人,為自己剛剛拒絕男人的舉動和更之前盼望著男人能在電話和她之間選擇自己的私慾蠢行感到深深後悔了。
姬繄扈感到一種深深地無力挫敗感,本來是想要博得小女人歡心的舉動,卻在簡單的婉拒後,發展成一種心理失衡,粗暴得對待這自己心愛的女人。姬繄扈心臟的一角彷彿被人狠狠地捏住,憋悶地鈍痛。還是遠離她,留給她自在的空間吧,明明是要更愛她,卻讓她如此痛苦和狼狽。
男人默默站起身子,他要走去書房,走入只有一個人的世界。
“別走。”沉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姬繄扈的腰被環抱住了,他知道那是誰的挽留,但心灰意冷的男人卻不想再回頭。
“我求你。”小女人面向自己了,姬繄扈面無表情地俯身看著他心愛的音音,良久嘴角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冷傲,疏離的笑容,透著死水般的絕望。
“都怪我。”小女人近乎哀求了。“我不該那樣的。”她伸手去攀男人的頸項,音音也和剛剛姬繄扈一樣感受到了愛得不到回應的傷心。可這些自尊她再也顧不得了,唯一的事,“我愛你,哪怕是做你腳底的泥,也讓我陪伴你。”
女人踮腳去親吻男人,兩行熱淚從眼角淌了下來。
如果還愛我,請回吻我。音音在心中默默祈禱,所有理性的考量對於現在卑微的她都不再重要。如果他願意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