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沒有展示過的柔情一面。
“好了。”
音音感動於姬繄扈的體貼心中一陣溫暖。
男人從口袋中掏出絹帕,宴會用的絲質手帕多少有些硬朗的滑膩,男人摸摸手帕的質地有些皺眉,這樣吸水差的布料如何給小女人擦拭嘴邊呢。
音音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棉質手帕,姬繄扈不假思索地搶在自己手裡,拇指和食指捏握感受後,滿意地笑了。
姬繄扈如同對待小嬰兒般為音音擦乾了嘴邊的水痕。
莫名的熟悉感,姬繄扈突然感覺眼前溫馨的一幕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發生過,或者他曾經在自己的腦海中反覆想象過,直到今日夢想成真。
小女人因為高燒眼神迷離,渾身散發著一群嬌怯的病態之美。
“冷。”小女人弱弱的發聲,將身體向椅子的深處蜷了又蜷。
姬繄扈的心臟像是被捏住了一角般鈍痛。生龍活虎的小女人,被自己冷落調戲折磨的小女人,在異鄉病倒了。
男人攬臂不由分說將音音抱在懷裡,辦公室沒有多餘的衣物,只有一件姬繄扈在上午時間脫下來的外套,昂貴的無痕外套,姬繄扈不由分說就包裹在了小女人瑟瑟發抖的身上。
姬繄扈已經抱起小女人搭乘上了電梯,匆匆向樓下停車場趕去。為數不多的過客親眼目睹了素有冰山總裁之稱的姬繄扈懷抱女人一臉焦急的場面,幾乎所有的目睹者和耳聞者被這一奇景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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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紐約大飯店,還有布萊克醫生是否已經在去酒店的路上,馬上確認一下。”
姬繄扈語帶急切地吩咐著自己的司機和第二助理。
如此龐大的僱員陣容不過是因為管家的高燒。坐在總裁豪車前排的兩個男人,為因家務事而失態的姬總裁有一秒鐘的短暫面面相覷,然後馬上各司其職,忙碌起來。
音音的病情來勢如山倒,一路上都處在暈暈乎乎的神智混沌狀態。
“再堅持一下。”姬繄扈鼓勵著小女人,又不耐煩地看了兩眼街邊的景物,帝國大廈舊址,車子開得似乎要比平常慢。
音音蜷縮在姬繄扈的懷裡本能的向他懷中更溫暖的地方依偎而去,藉著男人的體溫的助力,小女人勉力伸出高燒之下孱弱的左手抓向自己的領口。
因為剛剛喝水的緣故,管家的領口和領結有些被打溼了。
一定很不舒服吧。
“好難受。”
姬繄扈輕拍了自己的腦門,真粗心,這樣溼的領口,音音又怎麼會舒服呢。
要幫小女人松衣服,姬繄扈略略遲疑,手探向了女人的頸下。
發燙的肌膚,他的和她的。
姬繄扈雖然不是第一次與音音親密相處,但在小女人如此孱弱的情況下確是第一次。
總裁第二助理托克斯從鏡子中看到了姬繄扈面紅耳赤的可愛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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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醫生已經和護士一起等候在了紐約飯店的大廳,姬繄扈懸著的心多少有些安慰。
姬繄扈越過總檯直接奔向了飯店的電梯。
遠遠埋伏在飯店外的記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姬翳扈懷抱女人直奔客房的照片收入囊中,天馬行空的故事有了絕佳的配圖,追逐求婚被拒的亞歷山大公爵最新訊息的狗仔大隊開開心心的收工了。
姬繄扈的一顆心卻直到小女人在護士的幫助下換好睡衣,打上吊瓶才稍稍安定下來。
酒店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主僕二人,偌大的床上只有燒到迷糊的音音。
姬繄扈起身走到窗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