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相公,可否上奏陛下,把許國、鄭損二人召回?”
趙竑無奈,只能“強詞奪理”。
他是按照歷史上的先知先覺,希望魏了翁等人可以幫忙,避免災難發生。
“殿下,你這都是推測,還沒有發生。沒有真憑實據,怎能上奏?”
吳兢搖搖頭,否決了趙竑的提議。
許國和鄭損是史彌遠的親信,史彌遠一手提拔。難道說,讓他去求史彌遠嗎?
“殿下,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再說了,操心了有用嗎?即便你告到官家那裡,他又能如何?否了許鄭二人的任免嗎?許鄭二人所犯何罪啊?”
徐喧皺著眉頭說道,讓趙竑不要衝動。
“許言官風聞奏事,就不許我居危思安?要是不換人,要出大事!”
趙竑做最後的掙扎,希望這些大臣能夠在朝堂上發言。
“殿下,此舉非但毫無意義,而且還會得罪史彌遠。你還是稍安勿躁,做好本分吧。”
吳兢毫不客氣,直接蓋棺定論。
我……去!
趙竑失望地搖了搖頭。
恐怕真如這幾個老奸巨猾計程車大夫所說,強行上奏,只怕會適得其反。
這樣看來,此事只能不了了之。除非,自己足夠強大,能決定這些國事。
見趙竑悶悶不樂,魏了翁話題一轉,提到了冶鐵的事情上。
“殿下,你冶煉的新鐵,出來了沒有?成色如何?”
“就是,殿下,忙活了這麼久,不會一事無成吧?”
吳兢也是笑呵呵問道。
“魏公、吳公,你們就靜候佳音吧。等好鐵煉出來了,我讓人打幾把好刀,送你們每人一把,用來練葵花寶鑑!”
趙竑一本正經地說道。
“葵花寶鑑?那是什麼?”
魏了翁一怔,隨即搖搖頭笑道:
“老臣年紀大了,練不了什麼葵花寶鑑。還是留給殿下去練吧。”
“殿下,說好了,送一把寶刀給我,我那不孝子最愛練武!”
吳兢主動索求。
“幾位相公,告辭!”
趙竑汗流浹背,趕緊告辭離開。
看來,許國鄭損的事情,只怕是沒有辦法,一味用強,只怕會適得其反。。
現在只能是拖一天是一天,寄希望於這兩個蠢貨不要太過囂張或膽小,讓禍事儘可能拖延。
回到府中,匆匆洗漱完畢,連日來因為沒有好好休息,趙竑衣服都沒脫,就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夢中,感覺有人爬上床來,窸窸窣窣幫他脫掉了衣服,然後鑽進了被窩。等他反應過來,一個柔軟溫熱的身子已經纏住了他。
“殿下,你可是好久沒有碰我了。”
徐姬柔聲細語,似乎有一絲埋怨。
“徐……姬,你不……要這……樣……”
趙竑呼吸急促,口乾舌燥,顯然無法抗拒,很快就結束了“失身”的事實。
“咯吱”的床搖聲響起,無法壓抑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跟著傳來。
什麼史彌遠,什麼楊桂枝,什麼趙擴,什麼國事家事天下事,統統的滾一邊去。
這一刻,他只想放縱,只想釋放。
就讓他在這春風沉醉的夜裡,盡情地撒把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