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女人,畢竟她今年才十八歲。
“是呀,我今年十八歲。”夏弄潮綻開笑顏,隨即望著他,“你呢?你讀哪所高中?”
“我今年二十五歲,距高中畢業很久了。”這回換他臉上有些不悅。
夏弄潮吃驚地看著他那張娃娃臉,“你會有二十五歲?謊報吧。”
禹昊碩失笑的搖搖頭,雙手環在胸前,“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幹嘛要謊報年齡?我又不是怕老的女人。”
夏弄潮暗自思忖,如果他沒謊報年齡,以他的年紀太子真的是派他到臺灣做事,那就比較合情合理了。
她以非常柔和的聲音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別介意。”
禹昊碩沒好氣地瞟她一眼,又何必呢?跟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嘔氣。
他露出一絲笑容,“你一個人出遠門,你的父母不擔心嗎?再說現在又不是放假期間,你一點都不擔心學校的課業嗎?”
夏弄潮見他臉上的冷然退去,她釋然地靠在椅背,“他們都住在澳洲,平時就都不在我身邊,所以根本沒有所謂擔心不擔心的事,至於學校嘛!只要打聲招呼,我自然就可以安心出國度假。”
“這麼簡單?”禹昊碩半信半疑瞅著她,“據我所知,敬業高中是所貴族高中,而且這間學校的制度不是滿嚴的嗎?”
“敬業高中是貴族學校,校規也很嚴。”弄潮的唇邊泛著笑,“因為我爸爸是敬業高中的董事,再說校長白敬業是我乾爹,你說,我會沒有特權嗎?”
禹昊碩為之失笑,“確實是有特權。”瞬間眉頭微蹙,“你剛才說白敬業是你乾爹?”
“嗯,沒錯。”話一出口夏弄潮立即驚覺自己似乎說太多了,連忙噤聲,既然她能確定眼前這位禹昊碩是太子的人,她又怎能將乾爹說出來?
禹昊碩似乎不死心地追問:“聽說白敬業的事業不止一所中學還有許多……特種行業。”
弄潮精明地閃躲他的追問,“這我就不知道了,叫他一聲乾爹只是口頭上的形式,只因為他與爸爸是好朋友,我和汐荷又情同姐妹,所以就這樣順理成章做了白敬業的乾女兒。”
“汐荷?她又是誰?”他故作訝異狀。
“汐荷就是乾爹的女兒,我們的年紀相仿所以兩人之間的感情比一般姐妹還要親。”夏弄潮又在不知不覺中洩露白敬業另一個秘密。
“這就奇怪了,一般在報章媒體上只有白敬業的訊息,卻始終沒瞧見有關白敬業女兒白汐荷的新聞。”這一點頗令禹昊碩懷疑,他太瞭解這些新聞媒體,在他們的天羅地網中怎麼可能有漏網之魚。
“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汐荷並沒有和乾爹住在一起,至於是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正如她所說外人並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夏弄潮的臉上也出現一抹不解的神色。
是真是假,都逃不過禹昊碩那雙銳利的雙眸,不過禹昊碩深信夏弄潮所說的一切,她臉上毫不作假的神色讓人可以一眼看透。
不想繼續在白敬業的身上打轉,禹昊碩話題一轉:“到了臺灣,有朋友或者是旅行社接你嗎?”
“沒有。”她回答得乾脆簡潔。
“沒有?一個女孩在沒人的陪伴又舉目無親之下,你怎敢隻身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禹昊碩驀然提高聲音愕視著夏弄潮。
“無意間看見一本雜誌上介紹臺灣,我一時興起就來了。”夏弄潮故意撤了一個謊,她詭詐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偷瞄著禹昊碩,“既然你是臺灣人,不如你就陪我遊覽臺灣,如何?”
“我?”禹昊碩沒想到她竟大膽地提出建議,“我不行。”
見他毫不思索的回絕了她,她心裡更是喜出望外,證明他確實是太子所派出的人,“拜託嘛,難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