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其吶喊助威。
陳清焰二十出頭,因為《元丸功》的特性,看起來平平無奇,但仔細分辨的話,模樣同樣俊朗,只是外放的氣質相差太大,一對比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凌然見過師兄。”
年輕內門登臺後很禮貌的問候,並未因為對手是外門而有任何輕蔑。
這又讓關注這邊的女弟子們一陣尖叫,男弟子也一臉的認可。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對於來自內門的問候,身為外門弟子的陳清焰卻只是點了點頭,很澹定接受了對方的自謙,
“在下王騰,見過凌然師弟。”
在倆人簡單對話的過程,裁判已經走到場邊。
“師兄小心了,我要......”
凌然話沒說完,眼前就出現了青年那放大了幾倍的面孔,緊接著空氣一震,其整個身體向後爆射。
“卑鄙。”
“無恥。”
“啊啊啊啊~”
“小心。”
“太無恥了,凌然師弟還好心提醒他,他卻偷襲。”
眼看凌然就要飛出擂臺,一柄綻開的鐵傘,忽然從凌然身後射出一根根鐵線,扎入兩側地面,終於在擂臺邊緣止住了勢頭。
凌然滿面愕然,臉上一陣潮紅,驀地乾嘔出聲,咳嗽不止。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四周驚呼連連。
等凌然回過神來,想要祭出法器反擊時,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跌出了擂臺。
登時有些失神起來。
他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敗的這麼快。
三號場地的觀眾席,聲浪一陣接一陣,除了驚呼聲外,更多的是對陳清焰偷襲的聲討。
“凌然師弟,承讓了。”
陳清焰拱了拱手。
他發現,臺下這名內門弟子,似乎是真的性格很好,哪怕輸了,也沒有氣急敗壞,只是露出一副大受打擊的表情。
還是太嫩了呀。
自己給他上一課,可比以後面對敵人時被殺死好。
陳清焰在裁判宣佈勝負後,跳下擂臺拍了拍對方肩膀以示安慰。
愣了一會,凌然終於從打擊中振作起來。
“王騰師兄,你好厲害啊。”
他一臉的驚歎,“師兄你是如何做到的?”
陳清焰目前對少年感官很好,指了指他身後的鐵傘。
凌然低頭一看,一排細若竹籤的線條,正晃晃蕩蕩的垂掛在半空。
這才後知後覺發現,支撐自己的繩索已經被無聲無息切斷。
“什麼時候......這可是千鍊鐵,法器材質......”少年呢喃著,終於心服口服。
“先機很重要。”陳清焰鼓勵了幾句,轉身離開了。
他看到有幾個與凌然同齡的內門弟子,開始向倆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