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樣啊!該死,魯伊太縱容她,從來沒讓她行禮,這下壞了!
“抱歉,皇兄,她是來自圖零部落的戰士,不瞭解赫陽的傳統禮儀。”
魯伊在一邊垂眸解釋道,雷狄斯這才哼了一下,然後走到了主座的位置坐下,但眼神還是緊盯著北宸不放。
“奇怪了,一個聖靈武司級別的,你幹嘛寶貝似的帶在身邊?難道說她的身份不是侍衛而是女人?”
“……是的,我和她一見如故。”
大概是想不出其他措辭,魯伊只得低聲這麼承認道。
“哼,家裡已經有三個妻子了,竟然出門殺敵還能帶回來一個,你還真是走桃花運呢魯伊,若是想用荒淫無度作為保護色那還是免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雷狄斯的話完全不給魯伊任何面子,但後者也只是臉色鐵青地低頭笑了笑,完全就是強忍恥辱的憋屈模樣。
而看到北宸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氣憤而震驚的神色,雷狄斯反倒是滿意地欣賞起魯伊的表情。
──他是故意在別人面前給他難堪。
“好了,廢話說到這裡。”
雷狄斯雙手抱胸倒在沙發靠背上,仰著下巴看著坐在他身側的魯伊。
“沒逮到達裡姆本尊就謊報他的死訊,還拿個替身的頭來想矇混過關,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皇弟。”
雷狄斯此話一出,車廂內其他人都大吃一驚,連魯伊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奇怪,他是怎麼分辨出真假的?!
魯伊本想強詞奪理或者抵死不認的,但考慮到雷狄斯的口氣如此篤定,他還是打消了這種冒險的想法。
老實承認吧。
“皇兄,我確實讓達裡姆本人逃掉了,但公佈他的死訊之後大部分的達裡姆的勢力已經全數被我擊潰,父皇交代的剷除達裡姆勢力的任務,我也能算完成了,不是嗎?”
“沒有殺掉一個勢力的最大首腦,能算剷除?”
“……”
魯伊嘆了口氣。
“皇兄,你是皇儲,註定要繼承這個國家的皇位,還是別和達裡姆那種人有過深的接觸比較好。”
“你這是什麼意思?”
“能這麼快知道達裡姆沒有死,那就代表你和他還有聯絡不是嗎?為了對付我和那種人站在同一條線上,不覺得背後發寒?”
雷狄斯卻用力哼了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
“你想錯了,魯伊。首先達裡姆要是有你看到的這麼簡單他就不可能從你眼皮底下跑掉,你摧毀的也只不過是表層的勢力而已;其次我還沒有必要要依靠那種家夥來對付你,你以為我真的要殺你的話,還會默許你建立私軍?從你出生到現在,我每時每刻都可以把你碎屍萬段。”
“……那真是感謝皇兄你的仁慈。”
魯伊苦笑著接了一句。
“不過放心,父皇不知道達裡姆還沒死,他現在還挺高興的呢。”
雷狄斯邊說邊用眼角斜著魯伊,而魯伊也立即明白了他的眼神的意義。
──難怪要先一步出首都來與他會面啊,這個皇兄,大概又想拿此事做要挾利用他做什麼事了吧。
“那麼,皇兄,這次你想要我做什麼?”
“維爾維斯地區的其中一座星靈礦在這次刃鳴之夜發生了大規模礦難。”
雷狄斯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貌似沾著血的東西丟在茶几上。
北宸再次暗暗抽了口氣。
──上面畫著紅色兔子的盾型小肩章,是赤兔工會的識別標誌,這還沒完,這肩章的兔子耳朵上有一道橫過來的劃痕──
是辜銀嶽的肩章!
礦難?星靈礦的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