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究竟是怎麼想的。
至於河東那位,張須陀忍不住不屑冷笑。
“哼,傳言不是說了麼?”
一貫冷靜的秦瓊,這時候突然激動道:“陛下一旦遇到麻煩,將對北方徹底失去控制!”
“河東那位,眼下已經基本完成了剿匪任務,想要繼續留下來執掌軍政權柄,自然需要理由!”
程咬金面沉似水,冷然接話道:“突厥威脅邊塞,是個很不錯的理由!”
“順便,借突厥鐵騎的手,將不聽話的邊塞守將換一遍,整個河東都將徹底落入手掌之中!”
“行了,你們不要說了!”
谷張須陀擺手,有些不耐煩打斷了手下心腹的猜測:‘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就不要浪費精力猜測了!’
“張公,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秦瓊卻不以為然,沉聲道:“真要發生了傳言中的事情,咱們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滎陽守軍,算是隋帝楊廣難得信任的地方武備力量之一。
張須陀本人,更是深得隋帝楊廣信任。
作為張須陀部將,秦瓊等人都受益良多,很輕易就憑藉功勞混成了領軍武將。
要是換做其他官軍那裡,他們想要出頭,還得費一番功夫。
事關隋帝楊廣的事情,不清楚不知道也就算了,眼下經過那幕後毒舌一通嚷嚷,他們就是想視而不見都難。
再說了,作為熱血武將,秦瓊等人其實相當認可那幕後毒舌的說辭,覺得他所言真心在理。
但凡敢跟突厥勾結,那就不屬於中原勢力,人人得而誅之。
“若真的發生不好的事情,咱們必定不能袖手旁觀!”
見手下心腹武將態度堅決,張須陀不得不說出一些心裡話安撫:“只不過,對面的瓦崗軍不一定讓咱們輕易脫身啊!”
聞言,秦瓊等武將一時無言以對,後堂一片寂靜,陷入了尷尬的沉悶氣氛之中。
顯然,他們的擔憂有些多餘。
瓦崗軍高層很是貼心,不久後就送來一封書信,明確告訴張須陀等官軍武將,若隋帝楊廣真的發生了傳言中的事情,瓦崗軍不會阻攔滎陽官軍的北上動作。
書信中說得很清楚,差不多半年時間的對峙,瓦崗軍這邊上下的情緒都很焦躁,估摸著官軍也差不多,還是不要互相折磨的好。
張須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對於瓦崗軍送來的這封書信,他還是比較信任的。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了默契之後,之後兩方就連例行的鬥將節目都沒有繼續下去,而是收兵觀望事態發展。
話說,之前長達四個來月的鬥將,對於參與武將的磨練效果,相當之大。
別的不說,單單羅士信的武藝,在鬥將的激勵下提升了一大截,再不是初始時的粗糙。
加上他的天生神力,一身戰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秦瓊和程咬金的實力,也都提升了許多。
只是時間一長,之前鍛鍊積累的底蘊消耗乾淨,那就是純粹的心性磨練了,一干武將都有些受不住了。
這時候,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寧心靜氣錘鍊武藝積累底蘊,而不是冒著受傷甚至隕落的威脅,繼續參與鬥將。
吳東早就看出了問題,自然藉機停下了和官軍鬥將的戲碼。
反正,他手下那一批二流武者,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鬥將磨礪,最有天賦和勤奮的幾位,已經達到了二流巔峰層次,距離一流武將水準不遠了。
他們可以開啟更加深入的身體錘鍊,相信用不了一年時間,全都能夠進入一流武將層次。
一旦手下出現了十幾位一流武將,以後的擴張就用不著他費心了,自然而然就能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