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戲,兩淮鹽商連給漕幫提鞋都不配。
至於動用官府力量,漕幫也不是吃乾飯的,大不了就在朝堂上互噴口水好了。
事實上,自從兩家的談判失敗之後,朝堂上的口水仗已經開啟,只是烈度還不算太大罷了。
兩淮鹽商這次,註定是要損失慘重的。
別看只是失去了黃河以北私鹽份額,看漕幫的運作規模,一年的私鹽利潤也就數百上千萬。
可賬不是這麼算的!
若是兩淮鹽商能將私鹽利潤全部放入腰包,怕是一個個早就富可敵國了。
問題是,兩淮鹽商每年的利潤大頭,都要拿出來打點上下。
被打點的權貴可不管你今年利潤多少,反正該有的好處鐵定是不能少的。
這也就是兩淮鹽商在私鹽方面,為何那麼瘋狂的主要原因。
若是賺不到足夠的利潤,兩淮鹽商就得拿自家資產,填補打點上下耗費的鉅額銀錢。
不然,就算只是經營買賣官鹽,雖然利潤極低卻也不是沒有利潤,怎麼可能還會有大鹽商家族破產?
兩淮鹽商每隔幾十年就會有一次大洗牌,還不是因為私鹽利潤出現了巨大變故的原因?
不然,以鹽商家族的豪富,怎麼也不至於混到破產的地步。
封建禮教時代的破產,那是要付無限責任的,根本就沒有翻身餘地,競爭對手也不會給機會啊。
總之,兩淮鹽商並沒有第一時間和金陵四大家族對上,而是和原本的合作物件漕幫槓上了。
他們倒是想知曉,漕幫手裡的海量海鹽是哪來的。
可惜,沒有漕幫幫忙,一時間竟然沒有精力和時間,派人查探津門鹽場的虛實。
不要說坐鎮津門的王子騰和史鼎,就是坐鎮京城的賈蓉,見到這樣的狀況,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眼下的狀況,可以說是事先預料中,最好的情況了。
暫時還不用承擔兩淮鹽商集團的怒火和瘋狂報復,不管如何心裡壓力小多了。
另外,就是驚訝於漕幫的官方實力之雄厚。
在朝堂上,因為兩家利益之爭掀起的爭鬥,漕幫背後的官方力量,竟然能夠和兩淮鹽商背後的力量鬥個旗鼓相當。
仔細一看,但凡背後家族在運河有利益的官員,或多或者和漕幫都有利益聯絡,在朝堂上幫著說話相當正常。
就是不知道,當今看到朝堂上突然出現的紛爭,是個什麼心情。
估摸著不會太好,不管是漕幫還是兩淮鹽商顯露的力量,都太過強大了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