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麼?
事實上,他們的擔憂很快就變成了現實。
漕幫高層也不是吃素的,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凡是大運河沿途城鎮出售《大運河》的書鋪,全都遭遇了毫不留情的打砸。
幸好他們還有所顧忌,並沒有實施搶掠,不然書鋪的損失只會更大更為慘重。
不僅如此,凡是薛家透過大運河往來的船隻,都受到了漕幫幫眾的嚴格盤查。
他們倒也知曉不可做得太過,要是引起了恐慌就不好了。
但凡船隻上懈怠有《大運河》的,全部收繳一點都不客氣,順便狠狠敲詐勒索一筆。
同時,漕幫高層也透過負責商船的管事,遞話給了薛家高層主事之人:薛家難不成想和漕幫對著幹?
薛寶釵徵詢過賈蓉的意見,得到了滿意答覆後暫時收縮。
可之前薛家鋪貨相當迅猛,《大運河》已經鋪設到了江南地域,根本就不可能禁絕,漕幫哪裡有這樣的能量?
那些漕幫影響力薄弱,暫時插不上手的內陸地域,該如何依舊如何,誰也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漕幫高層倒是沒有懷疑薛家弄鬼,只是對薛家這種見錢眼開的行為和舉動,十分看不上眼。
在和親近之人喝酒的時候,直言看不上薛家這樣的商賈,實在上不得檯面。
薛家上下,一直都在緊密關注事態發展。
漕幫高層的說辭,自然第一時間傳到京城薛家老宅,薛寶釵一張俏麗面容漲得通紅。
被一幫子上不得檯面的幫派高層看扁,薛寶釵的心情能好得了才怪。
甚至可以說,自從暗中主持薛家商業事務之後,她還從來都沒有經受過如此折辱。
簡直就是被人指責鼻子在罵:商賈之流!
心態差點爆炸,整個人徹底破防,一時間接受不能,乾脆請假在家裡修養幾天。
免得在女學被看出端倪,若是訊息傳揚出去,豈不是更加尷尬,也更加丟人現眼?
至於薛姨媽和薛蟠,自然也是感覺臉面無光。
這樣的事情,他們自動自覺守口如瓶,一點都沒有給自己和家族臉上抹黑的想法。
事實上,這樣的訊息,一時半會根本就傳不到京城這邊,除非像是薛家這樣特別關注,又有足夠的網路和人手打聽。
不過,賈蓉聽聞了薛寶釵請假幾天的訊息,心中自然有所猜測,卻沒有放在心上。
這才哪到哪?
但凡他心中的計劃慢慢鋪開,以後自然少不了各種爭鬥。
對手可都不是什麼善茬,言語和輿論攻擊都是輕的,要是這點都受不了,怕是氣都要氣炸。
以他的訊息渠道,自然能夠知曉不少隱秘訊息。
別的不說,戴權出宮的時候,就給他透露了當今的某些心思和想法,讓他徹底放心。
當今還算是比較清明,同時想有一番作為的有為之君。
聽過《大運河》後,第一時間就有了反應,這很正常。
就是昏君在位,但凡威脅到了屁股底下的龍椅,那也是不會客氣的。
不是說漕幫有心造反,而是其勢力已經能夠威脅到大乾王朝的穩定,這就是當皇帝的難以接受的地方。
更別說,漕幫只是一家幫派,還不是整天和皇帝爭權奪利的朝堂重臣以及皇親國戚,心中的彆扭可想而知。
可能現在,當即和有心的朝堂大佬,也頭疼不知該如何對付漕幫,實在太過棘手。
漕幫掌控了大運河的民用通航權柄,這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貿然採取行動,很可能影響大運河的正常運轉,這是當今和朝堂重臣絕對不想看到的事情。
說句難聽的,大乾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