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過了掌部弟子受封那一次,朱燦原本以為龍俊忘了這件事情了,可誰知在儀式結束後接到了龍俊的一年之約。
原本朱燦並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誰知這個龍俊整個是一個變態,這才離掌部弟子受封那天才不過九個月,前幾日朱燦就聽師尊東方炎得意的說起龍俊已經進階元嬰期了。
想到龍俊那一手火龍劍法,朱燦就有些發竦,當初龍俊只是金丹期時,就已經能以火龍劍法擋住自己的離焰箭陣了,更別說修為進入元嬰期的龍俊了。
為了此事朱燦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愁眉不展的,使得好幾個與他交好的師兄弟感到一陣古怪。
“朱兄,到底是為了何事,最近怎麼老見你唉聲嘆氣的?”原本邀請幾個與自己交好的其他幾部的二代弟子來聚聚的段如龍見到朱燦那一臉愁樣,忍不住發問道。
“是啊,朱兄,說出來個大家聽聽,沒準大家能幫你呢。”坐於段如龍左側的藍玉也一臉好奇的說道。
“這個。。。”朱燦聽兩人的話,開了下口,接著便嘆了口氣道:“你們的心意朱燦心領了,可這件事情你們實在是幫不了我。”
原本一起圍坐的幾人都有些好奇,此時聽朱燦這麼一說,更是非要知道原委不可。
只見脾氣火爆的長孫無忌大怒道:“讓你說就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幫不了你。”
原本唉聲嘆氣的朱燦被長孫無忌這麼一吼,心中確實有些意動,說道:“也罷,那我就說了,說來慚愧,朱某卻是被我火部的弟子給逼著決戰了。”
聽他這麼一說,幾人也沒當回事,只見長孫無忌嚷嚷道:“我當多大回事呢,誰不知道你們火部的那些個二代弟子都是膿包啊,只有你一個進入了元嬰期,你怕什麼呀?”
雖然長孫無忌這話說的有些傷人,可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誰叫人說的是實話呢。
唯有一張娃娃臉的藍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朱燦,詢問道:“要真是這樣,我想朱師兄也不會如此愁眉不展了吧,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是吧,朱師兄?”
原本聽了長孫無忌的話就想辯解的朱燦此時一聽藍玉的話,連忙點頭道:“你們幾人是不知道啊,就是我也是前幾日才聽我師尊說的,說是龍俊已經進入元嬰期了,約戰我的就是他。”朱燦說著見眾人還有些疑惑,便開口道:“就是我火部的那位掌部弟子。”
“不可能吧!”朱燦一說火部的掌部弟子,段如龍就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不通道。
其他在座的人也都是參加過火部掌部弟子受封儀式的人,也都表示懷疑的看著朱燦,無人相信龍俊才短短九個月便從金丹期飆升到元嬰期。
朱燦一見其他人不相信,當場就急了,自己還指望著它們幫自己度過這次難關呢,連忙大叫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我敢發血誓。”
朱燦這麼一說,眾人都有些相信,要知道在中原大陸,血誓可是一種及其歹毒的誓言,而且以往發了血誓的人,全都應了誓言,因此眾人一聽朱燦敢發血誓,就知道此事不假。
“入門兩年,竟然從一個毫無修為的人一躍進階到元嬰期,龍俊啊龍俊,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藍玉此時心中對龍俊確實產生了很大的好奇。
而此時的段如龍卻與藍玉的好奇不同,此時的他滿臉陰沉,對於這種遠勝於自己的天才,段如龍不禁心中妒恨,心中怒吼道“我才是冥教二代弟子中的第一人,絕不會允許有人勝過我。”勉強壓制住心中的嫉妒,段如龍朝朱燦問道:“他約了你什麼時候決鬥?”
朱燦當然不知道段如龍心中的想法,見他這麼問,以為他想幫自己,連忙感激道:“當初掌部弟子受封儀式時,他說是一年之後,我看也就是在三個月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