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白山羊眼中也有迷茫。
“應該……是吧。”林言也不敢確定,他看了一眼周圍,鬼嬰牆不見了,水晶棺也消失了。
四周場景漸漸顯現出地下室的場景,各種難聞的味道也湧入鼻腔。
“嘔,這他媽什麼味啊。”白山羊乾嘔了一聲。
“趕緊先上去。”林言捂著鼻子往臺階處走去。
隨著林言逐漸消失在地下室出口盡頭,翻湧的屍水浪花之中,那座龐大的巨影依然死死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一段段沙啞而語調詭異的低語,從中傳出:“是血海深淵那位……”
“它不待在……血海深淵……來我們彼岸界限……做什麼?”
“它是在……挑釁我們……嗎?”牆壁上鬼嬰嘶吼咆哮道。
“夠了……就憑我們……不是那位的對手……放他離去……或許它是誤入彼岸界限的。”
“打破這座城市的規則……攻破這座城市的人潛意識……整個凌雲市將屬於彼岸界限……不要節外生枝。”
屍水化為的詭異“海帶”低語聲逐漸消失,地下室那隱藏的詭異空間裡屍水浪花翻湧之下,這座龐然大物逐漸縮回鬼嬰牆壁下的水晶棺裡,水晶棺裡屍體手裡拿著的那朵黑色彼岸花,明顯黯淡了幾分。
風雪呼嘯著掠過大地,狂風捲著碎雪飄散在空中。
白山羊和林言回到地面,風雪席捲著碎雪,打在他們身上。
“我們活著出來了?”白山羊看了一眼周圍,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
“嗯,活著出來了。”林言點了點頭。
“剛才那他媽到底什麼東西?太邪門了。”白山羊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渾身發涼。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林言搖頭說道。
“長在水晶棺屍體手上的那朵黑色彼岸花不簡單,應該是了不得的靈異物。”白山羊有些惋惜的說道。
白山羊罵了一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兩根菸,遞給林言一根,自己嘴裡叼了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菸圈:“真他媽見鬼了,這世界要變天了。”
被“海帶”洞穿的大腿還在流血,白山羊將嘴裡抽了一半的菸頭按滅在雪地上,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白色粉末。
白山羊將白色粉末倒在被洞穿的大腿上,額頭冒著冷汗,咬牙用繃帶纏住。
“還撐得住嗎?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撞開我,我可能已經死了。”林言
看了一眼白山羊被鮮血染紅的右腿,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勢,相比白山羊來說,他要輕一些。
“嘴謝就沒了嗎?你們人類不是常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嗎?”白山羊壞笑著說道。
林言也笑了:“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你。”
白山羊抬起前蹄撓撓頭,道:“那就揹我吧!腿受傷了肯定是走不了路的,回頭再給我弄些美酒加咖啡喝喝。”
林言看了一眼白山羊的右腿,傷的很重,血順著腿往下滴落,在雪地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跡。
“沒問題,來吧!”
林言爽快答應,將唐橫刀插在腰帶上,蹲下身來,白山羊趴在林言背上,兩隻前蹄環住林言的脖子。
“你丫的還真不客氣,真沉啊!”林言揹著白山羊站了起來,發現這傢伙比看上去要沉很多。
“哈哈,該減肥了。”白山羊尷尬的笑道。
凜冽的寒風拂過冰雪大地,林言揹著白山羊一步一步踉蹌前行,遠處的薄霧之中,一座破敗高樓若隱若現。
“凌雲市的地標建築……那就是凌雲市的地標建築天涯大樓。”
林言的睫毛已經凍滿冰渣,當那高樓的輪